只好又爬出去。
寻了另一个地道,刚钻出来,就被无念给按住,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压到了这里来,当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被人给逮了个正着。
他不停的喊着:“放开我,有你们这么待客的吗?上回打了一顿不说,这回又压着我,我又不是囚犯。”
无念依旧压着他,反问道:“有客人钻狗洞进人家别苑的吗?”
谢如闻听到了这动静,谢玄烨自是也听到了,他对谢如闻道:“既然饿了,回你院中用早食吧。”
谢如闻对他‘嗯’了声,哥哥这是要支走她。
那他会怎么对待江濯呢?
谢如闻看他神色冷然的样子,有些担心江濯,他本无辜,她得帮他说几句话,谢如闻思忖再三,开口对谢玄烨道:“哥哥,我与江濯没有相好,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揽月苑。”
她此时的话,谢玄烨又如何能信。
不过是为江濯开脱罢了。
谢如闻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能从根本问题入手,又道:“入了夏,昨夜我在这里赏月,待的太久了,就有蚊虫叮咬,我身上是被我自己抓破的。”
谢玄烨并不看她,不可否认,此刻的他没有那么多的理智,她脖颈间是不是蚊虫叮咬尚不做定论。
江濯屡次钻地道进别苑,他和阿闻还未定亲,这样的举动便极为不妥,他对谢如闻道:“你在担心他?”
谢如闻:“……不是。”他觉得此刻的哥哥,和夜间的有几许相像,可他,并不是夜间的那一个。
说话间,江濯已被无念压着上了二层阁楼,谢玄烨垂眸看了谢如闻一眼,谢如闻不再说了,往木梯处走。
其实这些年,她鲜少见到谢玄烨有情绪不受控的时候,哥哥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那么的冷静沉着。
今日,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的解释,根本没用。
而且,她脖颈间的痕迹可以是蚊虫叮咬。
锁骨上的又如何解释呢?
适才她回上弦院换衣服时,在铜镜前照了照,昨夜的他太过欺负人,把她身上吸。吮的都是痕迹。
尤其是锁骨上,是咬。吻出来的。
一切也是巧了,偏偏江濯这个时候钻进来,哥哥不怀疑他又能怀疑谁呢?自是不会怀疑是他自己干的,揽月苑里又没有他人。
只能是江濯了。
谢如闻看了一眼江濯,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下了阁楼。
她在心里想,她和江濯本就没什么,哥哥问上几句便知,他能责问江濯的,也只有他私自钻地道来别苑。
而且,江濯是哥哥老师的幼子,哥哥就算生气,应该也不会对他怎样的吧?
应该是的。
——
谢如闻离开了,江濯在看到谢玄烨的那一刻,也不大喊大叫了,他站在那里,被他上位者的气势有些震住。
二层阁楼上突然安静下来,谢玄烨只是坐在那里品茶,并未言语,还是江濯先沉不住气,开口道:“我上回有东西落揽月苑了,进来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