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清晨见王大哥没有出来用餐有些担心,所以……」
「哦,多谢闻姑娘,现在下多有便还请闻姑娘先行离去。」
隔着帐子往里看,帐子有些厚隐隐约约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虽然说闻织宜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男女共处一室还是有些忌讳的,闻织宜不便多呆,嘱咐王恒多注意身体之后,离去。
「哼~~」闻织宜刚离去,也不见有人进来,就听室内传来一声冷哼。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王恒向天翻了一个白眼,笑骂道,「你在那里阴阳怪气个什么劲,看不见我身体酸痛的厉害,还不来帮忙。」扭头向着声源处剜了好几眼。
「哼~~~」敖子伦虽气王恒‘勾引’人,但是罚在他身疼在己心,清晨见情人一身狼狈,心中泛起怜惜、不舍,忙起床亲自去厨房烧水,做些补身子的药膳,弄好这一切急忙赶回来,就见闻织宜一脸羞意的从他们的寝居跑出来,敖子伦心中的醋坛子立即打翻,心中那个气啊,因此才会瞅着床榻阴阳怪气的哼了又哼。
「快过来,我腰疼的紧。」
见王恒深蹙眉,敖子伦心中涌起不忍,忙上前将人扶抱起来,让王恒半靠在自己胸前。
抬头见敖子伦脸黑的可以和锅底灰相媲美,王恒失笑,以前自己被这人吃的死死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看着敖子伦吃瘪,以前淤积在心中的那股子不甘与郁闷奇异的消失无踪。要想他真心实意委身他身下,是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他——王恒,堂堂的山寨王从来不是软茄子。
「有什么好笑的。」敖子伦里子、面子都没了,看到王恒嘴角噙着笑,低吼。
「呵呵……」闻言,王恒笑了一阵子,笑止,抬头凑近敖子伦轻柔的说道,「我……故意接近闻织宜的?」
敖子伦不解,挑眉。
「我就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见敖子伦眉目又挑高了些,王恒挑衅的看向敖子伦,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就是任性,怎么样?
看着王恒眉目间的得意兼任性,敖子伦定了一下,低头窝在王恒的脖颈,闷笑,「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哼!」王恒骄傲的哼了的一声,既然以后两人在一起已成事实,那么便在这事实中扳回一局,两人之间他为大,以后也只有他欺负这美艳男子的份。
「饿了吧?」
「恩,先沐浴,我身体不舒服。」刚才光顾着想怎么‘欺负’敖子伦了,心神没在这上面,现在问他饿不饿,身上的那股难受劲也扩散开来。
王恒皱眉,「昨晚做了那下流事,怎么也不帮我将身体清理一下。」
「昨天不是气坏了吗,再说……」低头在王恒耳边轻呵一口气,见他耳朵渐渐变红,方道,「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下流!无耻!变态!啊~~~」身体猛然被抬起,王恒一时不备惊呼出声。
「做什么?」王恒捶打一脸恶劣笑意的敖子伦。
「沐~~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敖子伦嘴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我自己来。」
「哦~~」不怀好意的哦了一声,眼睛在王恒腰间臀部流转,「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