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朗,早和同龄的男孩儿们,见识过成人的世界了。
当白朗掌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教他如何舒解的时候,岳图颤颤巍巍地哭了出来,他对于那个自己即将面临的陌生世界感到害怕,又感到期待与渴求。
害怕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期待是因为那个带领他领略的人不是别人,是白朗。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岳图才意识到了,不只是单纯的友情,他可能是喜欢着白朗的。
岳图望着那座陈列柜,沉浸在回忆里,当他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哪里不对,他竟然耳朵尾巴全都回忆出来了!
他刚想捂住尾巴的时候,身后就幽幽传来白朗低沉的声音,“岳图,过来。”
岳图一惊,还是听话的走过去。
“刚刚想到了什么?”
岳图摇了摇头,不答。
白朗只轻轻抬眼看着他,见他沉默,竟突然出手将大兔子一把揽到他腿上窝进他怀里。
他沉声在胡乱发情的大兔子耳边问道:“图图,想让我揉揉你的尾巴吗?”
顾论和谢景到的时候还没到饭点,桌上已经陆陆续续布好了菜肴,客厅里却只有白朗一人。
就在刚才,老太太打电话过来说今晚不回来住了,她晚上要在酒店里进行一次试住体验检查。
白朗瞬间就弄明白了,他和岳图都被摆了一道,让他们回来住,自己却早准备好外宿,老太太的用意不言而喻。
作为白老太太的独孙,自然也是争气的,既然老太太帮他创造了绝佳的机会,于公于私,他都得物尽其用。
这不,岳图现在还迷迷糊糊地睡在楼上没起身。
“小嫂子呢?”
谢景刚坐上沙发,就开始四处打量起来。
白朗闻言,侧着眸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关心这些干什么?”
谢景原本也是无心之言,此时吓了一跳,怂兮兮地闭上了嘴。
“好了,你今天让我们来,是有正事要说吧。”顾论笑眯眯地,在一旁圆起了场。
白朗点头,从一旁的矮桌上拿出一份文件夹来。
“这是老太太今天给我的信息,”白朗将一份印有照片的档案摊开给众人,“这个人,就是六年前那场绑架里,唯一的漏网之鱼。”
虽然案发当时,谢景和顾论年龄都还小,但也对此有一定的了解,这场绑架案原本就带有涉黑性质,主要矛盾是当时正处于白家洗白转正的时期,撤资了手里好几个跨界赌场,就直接惹怒了当时气焰极盛的一个黑社会组织,出于利益的争夺,带着报复与威胁的目的。
整个事件最后都是白家一手解决的,这样黑吃黑的事情,警察大多是不愿意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