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蜂被迫散开,韩宏昊和韩宏晔飞快拉着五个孩子逃离蜂群。
双胞胎甫一脱险,就软软倒地,给人吓得够呛,拎起来就往家跑。
至于那些跟野蜂作斗争的村民,只能等回头再来。
韩榆三个坠在身后,呼
吸紊乱,一脸的余惊未定。
韩榆拍拍胸口,喘着粗气说:“好可怕,三哥四哥怎么进山了?”
韩树摇头:“不知道。”
韩松不愧是曾经身居高位的男人,始终沉稳镇定:“先回去。”
。。。。。。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
韩榆的宗旨,向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先有韩椿韩柏故意破坏了他准备和家人分享的糕点,后有齐大妮黄秀兰打他的主意。
韩榆又不是软柿子,自然会回击。
你们算计我爹娘的大宝贝,那我只能算计你们的大宝贝喽。
人只有知道疼了,才会长记性。
但黄秀兰显然不在这类人的行列。
亲眼目睹韩榆的变脸,黄秀兰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齿寒身颤。
儿子的惨状和韩榆小人得志的模样在眼前交替,这一刻,她的愤怒盖过惊惧。
黄秀兰一阵风似的卷向韩榆,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韩榆小小一只,轻易就被黄秀兰拎得双脚离地。
黄秀兰用力很大,他不得不仰起脖子,以免被衣领勒破颈部的皮肤。
涂了殷红口脂的血盆大口近在眼前,高分贝的嘶吼险些震破韩榆的耳膜。
韩榆面上惊惶,两汪水色在眼眶里打转:“三婶你弄疼我了呜。。。。。。”
低低的呜咽,听得在场众人心口一颤。
韩宏晔目眦欲裂:“老三媳妇你想干什么?”
萧水容操起竹扫帚,打在黄秀兰
后背:“你给我放下榆哥儿!”
黄秀兰恍若不觉,死死揪着韩榆:“我知道是你!你就是故意的!”
余光里,是肿成猪头的两颗脑袋。
这让黄秀兰更加疯癫,手指上移,掐上韩榆的脖子。
“你去死吧!”
韩榆眯眸,似不堪承受。
只有黄秀兰能看见,他眼里好整以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