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打我,爹别打我呜呜呜。。。。。。”
两道哭声,双重伤害。
韩榆揉了揉耳朵,短促地翘了下嘴角,哼着不成句的小调去找韩松。
甫一进门,怀里就被塞了本书。
“好生爱护,若有一丝一毫的折损,看我不教训你。”韩松提前打预防针,沉声警告。
韩榆早已看破二哥的面冷心热,抱着书捞住他的衣袖,摇来晃去:“我知道了二哥,二哥真好。”
韩松抖了抖衣袖,从韩榆手心滑出:“时间还早,先睡两刻钟,到时间我叫你。”
韩榆其实不困,但想到听课费神,便满口应下,回屋午睡了。
韩椿韩柏的哭声丝毫没影响到他的好睡眠,两刻钟后被韩松叫醒,用冷水拍了拍脸,人更清醒些,就往私塾赶去。
出门时,韩榆听见东屋有读书声。
往里看一眼,那两人正苦大仇深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读。
至于韩宏庆,不知去向,许是先一步回私塾了。
可他束脩还没给呢。
韩榆有些不满,决定今晚再催催。
可不能因为迟交束脩被先生点名,那样可丢人丢大发了。
韩椿似有所觉,发现门外站着韩榆,凶巴巴地瞪向他。
“看什么看?呆瓜!”
嚯!
气性不小。
嘴巴也挺臭。
韩榆可不是会忍气吞声的软柿子,叉起腰大声回击:“呆瓜到私塾读书了,你们连呆瓜都不如!”
说完,拉上韩松就跑。
留双胞胎被韩榆气得嗷
嗷大哭,屁股瓣上的巴掌印隐隐作痛。
韩松:“。。。。。。莫要淘气。”
韩榆但笑不语,走出几步路,才闷声道:“谁让他们先说我的。”
他可记仇呢。
韩松沉默一瞬,终究没再说。
一炷香后,两人抵达私塾,在丙班门口分开。
韩松走进课室,韩榆则去往隔壁的丁班。
“榆哥儿!”
刚进门,就迎来席乐安的亲切呼唤。
韩榆抱着装有书本笔墨的小布袋走过去,坐下前注意到后桌的桌上放着他给的那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