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容乖乖地跟着崔璨走了,刚刚和崖隐聊天聊到一半,现在正好回去继续。
中午下班的时候,午饭是月下清酌的外卖。
林玉珠在崔氏附近的咖啡屋里白等了一上午。心里发了狠,一咬牙,又点了一堆的甜品当午饭,决定等到他晚上下班。老子信了你的邪,天黑了你还能住公司里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
堵到人了
一下午的时间,在风容的小睡和崔璨的办公中消磨光。
临走的时候,崔璨特意带着风容走路出去,车子由徐骐达开着跟在后面。
林玉珠在咖啡屋里干瞪着眼睛等了一天,这会儿一看到崔璨和风容的身影,连钱也没付,就冲了出去。
咖啡店里的服务生连忙抛下磨到一半的咖啡豆,追了过去。这人在店里吃了一天的甜品,喝了一天的咖啡,可不能让她跑了。
林玉珠今天穿了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跑得不快,哪怕是崔璨他们故意放慢了脚步,也还是落了一大段距离。眼看着崔璨他们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街头,林玉珠终于不顾形象地喊了出来,错过这次,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逮到人了!
“风容你个小兔崽子,走那么快作死啊!”林玉珠满意地看到崔家三少带着那兔崽子停了下来。索性也不跑了,放慢脚步踩着高跟鞋不可一世地走了过去。
刚想厉声责问风容,就看到崔家三少脸色难看地对着自己。
林玉珠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难听,虽然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眼前这尊财神的心情比较重要,换个语气说不定还能多拿不少钱。
仗势欺人、虚张声势这类的话林玉珠最是顺口,一到了服软的时候,林玉珠有些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口不对心地解释:“刚刚有些急,说话没经过大脑,三少不要介意!”
不介意?哼,当着我面都这样子对风容,以前风容一个人的时候,背地里还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说不定连手都动过了!
崔璨沉着张脸,也不回答。
“三少还不认识我吧!”林玉珠自说自话:“我是风容他婶子,他父母不在的那段时间,都是我咬牙从自己的积蓄里掏钱出来,好吃好喝、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要不然他哪能像现在这样,白白嫩嫩的!”
林玉珠一边说,一边在崔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用鞋跟狠狠地踩了风容一脚:“你说是不是啊!风容!”
风容手被崔璨牵着,一时躲不开,左脚就被林玉珠踩中了。
动静那么大,哪怕风容没有叫出声,崔璨也很快就发现了。
崔璨单膝着地,也不管会弄脏名家手工裤子,急急忙忙地把风容的鞋子脱了下来。脚面红了一大片,还有些破皮。
徐骐达开着车在后面跟着,一看情形不对,把车开到风容身边停了下来。
“风容怎么了?”
崔璨面无表情地把风容抱到车上,系好安全带。做完这一些后,才转身对着做了坏事被发现,还理直气壮的林玉珠勾了勾嘴角:“这样子的婶子?崔某真是长见识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是一副笑模样,却看得林玉珠从骨子里感到阴冷,大热天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过了好一会儿,等车开远了,连影子都看不见了,那股子冷气才消失。没了阴冷的感觉,林玉珠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在原地气的跳脚,自己教训侄子,他插什么嘴?说一句话就走?也不说到底给不给钱!难不成想借着这个借口把钱赖掉?不想给钱?门都没有!回去打探一下崔家大宅在什么地方,自己上门找老爷子要去。老人家么,最心软,说不定还会多拿一点出来给自己,毕竟自己带着风容,劳心劳力的,也不容易!
林玉珠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对,决定回去吃点好的,美美的睡一觉,第二天再去找崔家老爷子哭穷。
伸手招了辆的士,刚打开车门还没有上去,就被人拉住了。林玉珠回头一看,是刚刚咖啡店里的服务生。
“知不知道我这裙子多贵?拉坏了你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赔!放开!赶紧放开!”
服务生也不搭理林玉珠,开口就是要钱:“女士,你今天在我们店里消费的帐还没有结,账单我带出来了,一共是一千二百五,请结账!”这钱要不回来,可是会从他工资里扣的,因此服务生手一直拉着林玉珠的裙子,没松开。
林玉珠怕裙子被扯坏,只好关上车门往服务生那边退了一步:“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做什么?你们是黑店啊!几个破蛋糕那么贵?”林玉珠拿过账单一看,果然是一千多,心里就有些不愿意掏这个钱了:“崔氏集团知道吧!我是崔家小少爷的婶子,你明天带着账单,去找崔氏拿钱吧!”
原本在旁边等着的的士司机听了林玉珠的话,从车窗里吐了一口痰出来:“没钱就直说,还冒充崔家亲戚,要不要脸!”的士司机一踩油门,开车走了!没钱还坐什么车?你又不是高考生!
那一口痰险些吐到林玉珠身上,林玉珠恶心地退了两步:“什么人啊!不就是一个破司机么!拽什么拽!我没钱?哼!老娘是崔氏小少爷的婶子,我会没钱?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
“有钱就好!付钱吧!”服务生拿过账单,在林玉珠眼前晃来晃去:“刷卡还是现金?本店不支持代付以及赊账!”
林玉珠气结,甩开服务生的手就想离开。
“有人吃了东西不给钱啊!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服务生直接扯着嗓子喊。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一天里就属现在人流量最多。服务生这一喊,周围人鄙夷地目光就落在林玉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