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栖,选择更好的也无可厚非,哪怕他背叛的理由是伏地魔(听见这个名字,邓布利多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不能给他更好的,我都可以接受。”贝拉嘲讽地说,“可是他的理由是什么呢?因为伏地魔不肯放过莉莉·波特?一个注定是敌人的女人?在加入食死徒之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结果的,不是吗?连自己选定的道路都不能走下去,连自己的信念都不能坚持。”贝拉露出轻蔑的冷笑,说,“不满足他的愿望就反水?谁惯的他臭毛病!”
没想到眼前的小女生竟然知道这么多,邓布利多顿了顿,眨了眨眼睛,说:“但是你不是伏地魔,不是吗?”还有另一句话,他没说出口: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莉莉·波特。
“我同样不是许愿树,更不是圣诞老人。”贝拉冷冷地说。
尽管贝拉已经拒绝了,理由充分,无可反驳,但是想到了繁重的工作,邓布利多决定再努力一回。他说:“他可是一位很难得的魔药大师。”
“是听命于你的最顶级的魔药制作者。”邓布利多的纠缠让贝拉心中烦躁,她毫不客气地说,“十一岁之前他忙着被家暴,上学期间和人家争夺女朋友,发展未来事业,毕业之后忙着当恐怖分子,伏地魔失败之后,忙着欺负学生。任何技艺都需要长久的钻研与感悟。他或许天资过人,未来会成为最顶级的魔药大师,但是现在,他还当不起‘大师’二字。”如果随随便便学上两年,就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师,那些在此领域奋斗了一辈子的白胡子老爷爷会哭的。贝拉绝没有可以贬低,只是语言刻薄了一点而已。
“少年时代便成就斐然的天才并不是没有。”邓布利多深深的看着贝拉,说。
贝拉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说:“这不算什么,不过是前人没想到这个而已。”是的,她一直疑惑于一个事实,学习魔法,她比别人容易太多,简直可以说是如有神助。魔法于她,本应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为何,会有这种恍若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
在情人节那天,贝拉将魔力共鸣的相关理论——当然,与自然界魔力相关的部分还不到面世的时候——送到了邓布利多面前,美其名曰:情人节礼物。邓布利多瞬间僵住的表情真是叫人欣慰。这老头本来就不爱摆架子,熟悉之后,贝拉经常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然后,她逃课一天,躲在校长室看书。贝拉用自己的经历证明,这魔力共鸣,对微操很看重,一般人达不到这个档次。邓布利多没特意锻炼过这个,他能看出这玩意,相当的鸡肋。他那纠结的表情,让贝拉很是幸灾乐祸了一番。
贝拉这么整天往校长室跑,终于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德拉科·马尔福。这小少爷忧心忡忡,总担心自己姐姐被人欺负了。
“你,最近似乎经常去校长室……出了什么事吗?”德拉科跑到贝拉面前,吞吞吐吐地问。他的本意是希望贝拉说出委屈,他们一起解决,解决不了,还有万能的卢修斯爸爸。
“阿不思人不错的。”贝拉漫不经心地说。
“阿、阿不思?邓布利多?你们?”德拉科惊呼。
“我们关系不错的,德拉科,有问题吗?”贝拉问道。
“没、没……”德拉科晕乎乎地走了。
布莱克被逮到又逃了,一同越狱的还有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
以上事件和贝拉都没关系,她遗憾地看着摄魂怪离开霍格沃茨,始终没找到方法逮一只回来。她倒是可以让自己的守护神——那是一只展翼三米的鹰——叼回来一只,可是无处关押。最终贝拉只能放弃这个计划。
考试结束,等成绩的那段时间,贝拉基本就是泡在实验室了。邓布利多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过来,只在年终宴的当天上午过来了一趟。
“进度似乎慢了许多。”邓布利多盯着魔纹,说。
“因为时间不够了。”贝拉斜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
“是的,你已经不用那个了。”邓布利多一脸欣慰的表情。
“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它的道理,返时器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只是,”贝拉顿了顿,说,“依赖不能掌控的事物,不是聪明的作法。返时器这东西,等我能自己做出来,再说吧。”她已经记录了返时器的魔力波动,前人能发明出这东西,她照着做,总有成功的时候。
“好吧,如果你坚持。”邓布利多耸了耸肩,说。
哈利·波特又名福娃,有了他,学院杯就落到了格兰芬多。这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是斯内普都默认了这个事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值得一提的是,放假之前,哈利·波特从卢平那里拿回了活点地图。有了“拯救大兵布莱克”这一惊险历程,他终于知道那个密密麻麻的“贝拉特里克斯·马尔福”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虽然知道了,看见那么多的“马尔福”,他还是有种被围攻的感觉。再次查看地图,贝拉变成了一个,赫敏也变成了一个。听他爱学习的朋友说,下学期,她不会再这样忙碌了。都恢复正常了,真好。返时器那种东西,他真的弄不明白。
假期,马尔福夫妇终于看不惯自己女儿的死宅行径了。他们拖着贝拉去观看魁地奇世界杯。开场的时候,媚娃出场。贝拉在纳西莎担忧的目光下,仔仔细细的围观了这种神奇生物。最后,她得出结论:自己的运气还不错。像她这种血统觉醒的媚娃,毕竟不是纯血统的媚娃,不会一生气就变身鸟人。这难道不值得庆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