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贝拉去了图书馆。等她从图书馆出来,来到停车场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她的小卡车的后视镜坏了,挡风玻璃也出现了裂纹。似乎这里发生了车祸,她的小卡车无辜中招。
不知道查理有没有给这辆车买保险,或者,停车场有没有监控,让她找到肇事者。就在贝拉这样想着的时候,一辆沃尔沃停在贝拉不远的地方。是爱德华。他降下窗子,说:“要搭车吗,女孩?”
“不,谢谢。”贝拉说。
爱德华耸了耸肩,开车离开了。
开着那样的车子回家,自然会被查理盘问。贝拉很无辜将她知道一切交代了。哦,她知道的不必查理看到的更多。
后来,肇事者来找贝拉道歉了。这时候,贝拉知道嫉妒的威力了——车祸是早上发生的,可直到放学,都没有人来通知她这件事。肇事者只是个被大雪坑了的倒霉孩子。他赔偿了维修费,还要被暴怒的查理警长找麻烦。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和贝拉套近乎。当然,他不是贝拉的追求者,这货只是希望贝拉帮他说情。他这种居心不良的“纠缠”,让查理对他更加不满。让我们祝这个孩子好运。什么?贝拉?这姑娘表示,查理和这个倒霉的男生较劲,总比他对自己学习过分刻苦——贝拉自己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唠叨个不停强。
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已经隐约可见,不信你瞧,大家都在为春季女生择伴舞会做准备了。贝拉是个漂亮的女生,尽管疑似“有主”,还有男生想要挑战一下。天知道,贝拉对这个舞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作为一个保守的姑娘,她真的接受不了西方人的爱情观念。在她看来,同意交往就是可以一起逛逛街,吃吃饭,可是,在这里,同意交往,等同于可以上床。好像恋爱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似的。如果他们真的那么饥渴,去酒吧找一夜情不是更好?
为了不造成某些不必要的误会,贝拉压根儿就不打算参加这个舞会。她拒绝了所有的男生,这又让其他人认定了,新来的转校生,已经和爱德华好上了。
随着天气转暖,一个问题摆在贝拉的面前。没人会隔三差五就把羽绒服、棉大衣拿去清洗。春天的衣服是需要经常清洗的。不幸的是,福克斯是个多雨的小镇,若是赶上连雨天,洗了的衣服一周都干不了。将最后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贝拉觉得,她需要去买衣服。
福克斯太小了,贝拉买不到她需要的东西。她找了个没有课的日子——那是个难得的晴天——开车去天使港买衣服。嗯,还可以顺便逛逛书店。
贝拉很快就买好了衣服——对一个标准身材,又不过分在意打扮的女生来说,这很容易。她把剩下的时间泡在了书店里,等书店关门,她被赶出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好吧,查理一定会唠叨她很久了。
叹了口气,贝拉拎着书,向停车场走去。她的小卡车还在那里。好吧,黑夜,生面孔的独行的漂亮女孩儿,被流氓混混盯上,不是意外。贝拉害怕这个吗?当然不。盯上她的人有三个。在一个僻静的巷口,他们行动了。他们避开了监控,避开了行人,选了这样一个喊“破喉咙”,“没有人”也不会来英雄救美的地方,哦,这可真贴心。
贝拉一个转身,将手里拎着的书拍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那分量可不轻——那人捂着鼻子,手指缝儿渗出红色。他骂骂咧咧地,不肯放弃,却也生了怯意。一个高踢腿,放倒一个,贝拉转身,一个飞踹,将最后一个完好无损的混混踩在脚下。捂着鼻子的那位毫不犹豫地,顺着黑咕隆咚的巷子,逃了。
忽然,贝拉心中一动,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微笑着说:“你好,卡伦先生。”是爱德华·卡伦。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爱德华觉得,这个女孩儿好像要将自己一起揍了。心中确信她打不过自己,爱德华还是觉得心慌。爱德华说:“你好,贝……斯旺小姐。我刚才看见你……我是说,你似乎并不需要帮忙。”
“显而易见,多谢你的关心。”贝拉露出得体的笑容,说。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爱德华说。
“那你可得快点儿。”贝拉说。
爱德华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很快,他就明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孩子,竟然飙车。他让自己的沃尔沃与贝拉的小卡车并行,大声喊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的。”不是他不想温柔的说话,只是,这种速度,只有这种音量,才不会被风声掩盖。
“青春总要有点儿刺激,不是吗?”贝拉说。
“包括打架?”爱德华说。
“只要不用我支付医疗费。”贝拉说。
“嘿,女孩儿,斯旺警长不会担心吗?”爱德华说。因为某个倒霉蛋,那个父爱爆棚的警长在福克斯中学彻底出名了。
“你会说吗,逃课的男孩儿?”贝拉猛踩油门,再次提速。
一时没注意,被摔下的爱德华看着绝尘而去的小卡车,放弃追赶,只暗暗注意前方的动静。直到确定那辆飞奔的小卡车停在斯旺家门前,他才转弯,向卡伦家驶去。
果然,贝拉没逃掉查理的唠叨——万幸,查理没瞧见她飙车。
一时没注意,被甩下的爱德华看着绝尘而去的小卡车,放弃追赶,只暗暗注意前方的动静。直到确定那辆飞奔的小卡车停在斯旺家门前,他才转弯,向卡伦家驶去。
果然,贝拉没逃掉查理的唠叨——万幸,查理没瞧见她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