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总是这样肆无忌惮纠缠我,如同一颗定时炸弹。
是时候出手了。
我以时砚的名义向陈子浩提出诉讼,追回魏姝曾经给他的所有钱财、房产、车辆。
随后找到一个人——我大姐蒋榆。
她十九岁时被我爸妈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换了十万彩礼。
婚后怀孕差点一尸两命,侥幸母女平安,却再没有怀上孩子。
因此这些年过得十分艰难,工作之余家务全包,还要被婆家人打骂,深陷沼泽无法自拔。
我出十万让那家人离婚让出抚养权,他家想要坐起起价被我无情拒绝。
他们本就存了重新娶一个的心思,见我一走连连点头,忙将我姐和侄女打包送出门。
将她们安顿好,我去找了时砚,请求他帮忙引荐当初那位精神科医生。
他是个聪明人,看破未说破,之前在魏爸魏妈面前维护我,便已经表明了态度。
毫不意外,他再次选择了帮助我。
回到魏家,我看见魏妈和魏姝在门口拉扯。
“骗子!骗子!为了你自己,你卖女求荣!连你女儿的死活都不顾!”
魏妈拉着她低声哄。
“你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随后魏姝扭头跑走,魏妈去追,看到拐角的我时停下了脚步。
她面露尴尬,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她追过来,“她……”
“我知道,您放心。”
她所有的话都被我堵了回去。
成年人的世界并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彼此心里有数便好。
就像时砚知道我是冒牌货,他依然选择我。
而魏爸看到了时砚的抉择和我的工作能力,选择了默认。
他不爱魏姝吗?
或许爱吧,但魏姝为了一个男人让她们一次次失望,他们累了,更愿意身边呆着一个省心的我。
资本往往更懂得取舍和权衡利弊,亲情也一样。
只要我是以魏姝的身份站在他们身边,便够了。
而魏姝,她若乖,自然安享富贵一生,若不乖,大家便对这件事缄口不言。
第二日下班途中我再次遇见魏姝。
彼时她开着不知哪来的汽车,隔着玻璃一脸怨毒看着我。
她想在哪里开始,便在哪里结束。
却不想想我答不答应!
城市快车道上她一直别我车,我加绕行,她不顾生死横冲直撞,惹得一路许多司机破口大骂,但她毫不在乎。
我不恋战,快驶入警察局。
她接踵而至,被警察扣押后,终于结束了这场高危驾驶。
我一个电话,蒋榆便来了,还跟着几个我公司下属。
“警察同志,我妹妹精神有问题,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车,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