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片掉出来,划到了交到背后的手腕,绳子被蹭断半截,鲜血哗哗流下来,触目惊心。“卧槽卧槽,没事吧?”alpha窝囊地察看情况,这可是两百万,他都想扇自己两巴掌了,急起来就没轻重了,“我看看脸,吓死我了……还好没肿,不然不好交差。”司机啧了一声问:“怎么了?”“他不安分,什么时候能到?”“半小时吧……”尾音淹没在急刹车里,冲力大得让alpha整个人往后倒,司机被安全带拉回座位,整个车仿佛都震了震。玻璃窗外,一辆黑车不顾死活地挡在面前,紧接着看见三四个人从车上下来。“他们谁呀?”alpha还在傻傻地问。司机反应快,大声道:“快!把oga看好!就靠他保命了!”【作者有话说】司机:已老实求放过。一个小插曲,鱼条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毕竟小路赶来得很快)主要是为了掉马~◇果然是很好的余迢74能这么快找到完全超出两个人的意料之外,之前他们找的oga都满足了以下条件:父母离异、家庭不能说特别有钱但肯定不穷、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没有恋爱方面的经验……这些条件同时满足的情况下对外貌要求放宽,看得过去就行。而这两个人也是为了钱走上不正道,一开始还是犹豫的,尝了点甜头并且确实如老板所说的不会有事后,贪婪心性就越发猖狂了。大多数被送到老板那的oga则是沉沦于手下的alpha,算是灰色地带的交易,一直踩着警戒线,如果受害者被pua为他自愿,如何定罪?前不久闹出的社会新闻,也是父母那边发现了孩子不对劲,部分家长会为了钱息事宁人,反正孩子离异后也没被管着,他自己也说没事,知足点,拿点钱不就得了?偏偏有剑走偏锋的,想要拿到更多的钱,拿不到就掀桌,扬言说自己家孩子被强、jian,做了买卖。这两人也是新人,摸不到什么路子,反正后头会有人护着,做什么都猛闯。alpha看他好看,把照片发给老板过后没被驳回,他感到些许意外。原本富商出身的家庭是不在oga要求里的,毕竟惹不起。alpha自己猜想,余迢长得秀气,而且看上去蛮内向的,平时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人畜无害的,肯定也没谈过恋爱吧?这么多条件只有一个“家庭不能说特别有钱”没达到,那不就足够了?他的外貌还弥补了这一部分,alpha心说稳了。谁曾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司机提醒,alpha着急忙慌地勾过余迢的脖子,可越急就越办不成事,余迢才不要当人质,拿起兜里的刀片往他身上一割,刺伤了腹部。余迢趁机逃跑,体力却跟不上,恍然间只能望见前方的修长虚影,看不清面容神色,但仍下意识喊出声:“路款冬——”别过来。可惜后半句没说出口,余迢就又被拽了回去,后颈遭到一记猛劈,身体痛麻,腿不受控制地发软,眼前出现灰色的斑点。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走!”司机催促着,一把拉过半昏迷的余迢,看着冲向前的保镖,“别过来啊!放我们安全离开,这个人我会还给你。”路款冬胸前像打着鼓,一阵一阵地回荡在整个胸腔,他突然发现人在极度慌乱下,居然无法理智地说出自己的要求和目的,一切声音都停止,喉咙就像被异物堵死了,令人窒息。听觉嗅觉和视觉只剩下最后一样。蹙眉把余迢全身都打量了一下——肉眼可见的不好。脸颊灰尘蹭过几道痕迹,领口扣子散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粗鲁地拉过去磕到哪了;脖子那一圈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定是被蛮力掐过或者压过,很痛吧。再往下,路款冬看到了余迢的手腕,瞳孔剧缩,他颤声问:“他手怎么了?”不怪他多想,为什么这个地方能伤到?还流着血,他们对余迢做什么了吗想要逼死他?路款冬越想越临近崩溃的边缘,没时间先骂自己没用,他的信息素现在没那么强的压制作用,微微侧头,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这些人训练过,要是连怎么在不伤害余迢的情况下牵制住人,那真的就可以滚蛋了。两边的距离不断缩短,司机和alpha不断往后退,手抖得不行,余迢几乎是被拦腰拖过去的。“让我们走听不懂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啊,老板要oga,我只是办事的,人还没送到那里,能出什么事啊?”“你老板是谁。”路款冬边沉声问边注意余迢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这个oga他很满意,我们真的只是给老板办事……没对他做什么啊!”“那他那么多伤哪来的?!手上脖子上,还有我看不到的地方,这么短的时间到底怎么来的,还能是他自己搞的吗?”路款冬已经破声,恰逢树枝上几只鸟飞走,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声音吓到。两边完全不同频,司机和alpha在想,哪来的伤啊,一点小磕小碰也叫伤了?除了刚刚往后颈那一遭,他们对余迢挺小心的……吧?保镖懂得看人神色判断别人的注意力,此刻向前一冲,利索地揪住两人领口,抬腿往两人下面踢了脚,往嘴里塞布、捆绑手铐、踩在腘窝致使两人跪下,一气呵成。余迢失了支撑的力,在保镖想要接过他之前,率先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是夏夜燥热的原因吗,紧贴的胸膛感受到掷重的心跳,已经融为一体,分不清谁是谁的。但路款冬环着余迢脊背的胳膊其实很小心,好像生怕他碎了一样,一边轻轻拍着安抚,轻声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吗?”“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眼下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陆格不重要,路款冬不重要,会不会被余迢嫌弃不重要……只有余迢是最要紧的,路款冬也早就把其余身份抛之脑后,见余迢不出声也紧张:“怎么不说话,太难受了?”“陆、”余迢微微张唇,路款冬下意识以为他要喊自己的名字,结果最后听到一个微微上扬的笑,带着一些质问和无可奈何——“陆格啊。”短短一句的力量如滔海,潮汐一遍遍席卷,淹没他的神经,路款冬愣了下,出现短暂的耳鸣——对,他是陆格啊。他想说余迢,你听我解释。然后呢?他该说什么好?在这之前他也准备好了一份备用说辞,一旦被发现也可以立马给个交代,可现在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空气里掺杂着什么胶质物,让其紧绷,无力动弹。在余迢这里好像只能是被动的,路款冬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