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地拉开她堵他眼睛的小手,捉住:“朕还有更流氓的时候,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想知道。。。。。。”
没想到表面高冷禁欲的男人,会说出这种类似于调戏的话来,她被他惊到了,感觉画风怎么看怎么不对。
“爱妃昨夜不是已经知道了?是想让朕再流氓一次,给你看看?”
司澜宴神色平淡地说着,空余的那只大手也扣住了她另外一只小手,将她两只手都捉住了。
修长五指滑入她指缝间,十指紧扣住,俯下俊美到极致的脸,以冰冷薄削的唇覆住了她温软唇瓣。
他的吻和他的人相似,冷冽,霸道,淡漠,禁欲。
但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凶残,热烈,疯狂,嗜血。
而且,他只是简单碾压啄吻了她柔唇两下,便又极其克制地离开了。
但不知为何,被他这轻浅一吻,她那双本就水灵灵的鹿眸里泛起了更多的水雾,心底每根神经都为这次的吻而躁动了起来,小脸蛋成了火烧云一般红透到了耳垂。
小心脏像小兔子一样,在心框里不听使唤地蹦个不停,仿佛要蹦出心框!
整个人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淡香包裹,仿佛飘在了云端。
然后瞅着面前男人禁欲的俊脸,她想,她这是花痴的老毛病又犯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颜控呢?
“在想什么?”司澜宴修长食指轻点了她柔润唇瓣一下,眸光清幽淡然。
和她的激动情绪明显不同,他似乎完全没有受方才那一吻所影响。
她被他戳得回过了神来,强作镇定,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如冰雕一般的脸。
捂着小嘴说:“臣妾在想,您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高冷禁欲地调戏良家少女的?您。。。。。。您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朕是中了你的邪。”司澜宴抬手拍她小脑袋,低沉暗哑地道:“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少女?”
秦菱芳龄十八周岁。
在二十四世纪,不正是算作花季少女吗?
于是不满地撅起嘴巴:“谁说当娘了,就不能当自己是少女了呀?臣妾就算到了七老八十,也要当自己是少女的,只有这样才能够永远年轻下去,所以皇上,您也要把我当少女看才行呀,不然老得快了我跟您急。”
何况,她现在还不想当娘呢!
暴君你戏有点多啊,不过是睡了一晚,真以为自己要当爹了?
谁给你的自信啊?
司澜宴看着她高高翘起的嘟嘟唇,听着她孩童似的天真话语,内心好笑地摸了摸她小脑袋。
“是,在朕心中,爱妃永远是少女,老了是老女孩,老小孩。”
她被他大手摸得昏睡一夜本有些发胀的脑壳很舒服,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和个小女孩似的,甜笑着点了点头,伸出小手去摸他俊美无俦的冷脸。
“嗯,皇上在臣妾的心中,也永远是少年模样,永远是最初那张俊脸,老了是老男孩,老小孩,不会有一丝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