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然模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眼睛睁开缝隙,惊恐的发现她身上多了个男人。
男人?!!
时然吃惊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直接反手握住,随后便是一阵翻滚,一晚上“春”色满园关不住。
—
次日,
时然是让人轻轻推醒的,她疲惫地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毕竟她家里又没有其他人。
念此,她伸手挥了挥,却发现胳膊酸痛不已。
“时然儿?醒醒…”然而,当事人并没反应并且觉得嘈杂地翻了个身,嘟嚷着:“走开,什么东西。”
语气很软,却带点沙哑。
说完话,时然便感觉喉咙很干,似乎喊了很久般。
这么想着,时然就想起身去倒开水喝,结果刚准备用手撑起来,一股酸痛如同跑完八百米的疲惫从她四肢涌起。
?
她昨晚是去打架了吗?
“…”沈谦睿冷眼看着自己昨天刚娶的媳妇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把眼睁开好好地看一眼。
呵…
沈谦睿内心冷笑,面无表情地看着时然,若非他母亲哭着上吊让他娶时然,他绝对不会多看时然一眼。
毕竟,如此撒泼的女人,他要不起。
“醒醒,该起床敬茶了。”沈谦睿难得说过超过五个字的话,虽说语气仍然硬绷绷的。
起床?
敬茶?
时然的脑子有点乱,但还是强忍着酸痛坐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眼眸。
…
时然被吓的咽了咽口水,但嘴里干巴巴的,这么一咽渴意更浓了。
她害怕地瞅着眼前穿着军装黑着脸的男人,缩了缩脖子,自以为男人发现不了的往里挪了挪,结果被酸痛的泪花都快出来了。
“你…你是谁啊?”声音软糯,让时然一愣。
这…这不是她的声音。
然而在她失神的瞬间并没有发现头顶的男人眼神暗了暗,动了动唇:“时然儿,我不管你葫芦卖的什么药,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起床!敬茶!”
沈谦睿再次说出了一句超出五个字的话,同时将时然唬得愣愣的,半秒也不敢耽误,连忙起身下床。
却发现自己好几百大洋淘的拖鞋变成了一对草鞋??!
虽说时然从小跟爷爷长大,没见过父母,但她也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
因此草鞋对她来说,是件新奇的物件。
“快走!时间快误了!”沈谦睿命令似开口,忍不住她慢悠悠的性子,还上前直接拉了一把她。
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放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