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因打蛇随棍上似的:“现在不怎么了,当时可疼了,我那队友,是个都连道都没出的小歌手,大概第一次上节目,可劲儿显摆,老跟我抢球,这就是被他撞的!”
原殷之眯起眼睛:“哦,他用哪儿撞你?”
“用头撞的,什么人啊,头比石头还硬。”
原殷之想起自己摸过程冬的伤处,不仅肿得高,还因为流血贴了小块纱布。
他从夏因的身上起来,不动声色地把衣服穿回去。
“原总……”夏因怔愣了下,快哭了,“我哪儿做错了?”
原殷之看看他,伸手过来捏了他的脸颊,夏因被那有些过分的力道捏得微微张开嘴,仿佛离水的鱼,看着原殷之的目光也变得恐惧。
“你以后还是别拍戏了,先学会撒谎不露馅儿,再演戏吧。”
然后原殷之走了。
夏因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茫然无措,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露馅儿了,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撒谎了,他只不过是想撒撒娇而已,但原殷之那话的意思,却是他以后再也没戏可接了。
程冬正裹着浴巾刷牙,外间却传来响动,他条件反射是进了贼,顺手往卫生间门后抄了把椅子就出去了,结果却看到有些疲惫的原殷之,鞋也没换,正踩在他新买的地毯上。
“呃,原总。”
原殷之看到他还沾着水珠的身体,笑了一下,招手让他过去。
程冬低头看了看自己:“稍等。”然后奔进卫生间迅速裹了件浴袍出来,恨不得把领口都拉起来,原殷之那点儿笑容完全没有了。
“原总你要吃夜宵么?我给你下饺子?”
原殷之快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去解他的浴袍带子:“下什么饺子,上你才对。”
程冬慌慌张张去挡,两人手上的动作跟武林人士过招一样,原殷之火了,抬眼瞪视程冬,程冬在那眼神里读懂了震慑。
是啊,原殷之有他住的房子的磁卡,可以随意出入这里,就连他自己,都……
程冬颓然垂下了手。
原殷之这才放缓了动作,要解开程冬最后的防御了,他反而想要慢慢来。
浴袍松松地遮住重点部位,有些卷曲的毛发延伸上来,有生命力的藤蔓一般,静静盘踞在紧实的小腹。
原殷之伸出手,将掌心覆盖上去,感觉到程冬抖了一下,他有些好笑,慢慢将手指送到那隐秘的布料下面,指尖触到了软绵绵睡得正香的小东西。
原殷之附到程冬的耳边,吹着气对他说:“来,看看我能让它长多大?”
他自认是调情老手,适时的荤话让任何小情儿都满脸通红,程冬也伸手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