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澜将女儿放床上,傅承文也跟着进来了,站在床边看熟睡中的女儿。
片刻后,他移开视线,却发现沈今澜正在看他。
“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要在这儿吗?”
她身上的睡裙除了裙摆,还有女儿扑腾盆里水花溅起来沾湿的胸口和腰间,布料有些贴身,勾勒出线条。
这沾湿的位置让人直视都不太礼貌。
傅承文:“……”
他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但坐在客厅时,心是乱的。
男人确实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容易自作多情。
傅承文胡思乱想了几分钟,沈今澜的房门开了,她换了一件绿色的同款睡裙,这件睡裙衬托得她皮肤更白。
时间很晚了,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再继续在单身女性家里待下去。
沈今澜将人送到门口。
“再见。”
只是这句话说完后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傅承文转身又撑住了即将合上的门。
沈今澜抬眸看他。
“今澜,”傅承文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冲动,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我有点害怕自己误解了你的意思,但我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放在以前,他会认为女性让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域是一个能被接近的信号,但在沈今澜这里,他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他需要她的答案。
“你想听我说实话吗?”沈今澜问他。
眼前的男人蓦地又被这句话镇住了,他顿了一下,没再说话。
沈今澜要关门,听到他说:“那你和我说句生日快乐吧。”
“不是已经过零点了吗?”
傅承文:“没关系。”
“生日快乐。”
门就这样被合上了,剩傅承文一个人在门外回味那句“生日快乐”。
一句话就能将他钓得无心想其他。
76
工作室开展的业务愈发繁多,沈今澜偶尔会到处飞,谈些业务或者做个持续时间不算长的项目。
她很爱自己的女儿,也会为孩子思考未来。
但她的人生不可能只围着孩子转。
沈今澜这些年来学到的一门课题是:她先是自己,再是他人。
沈知沅小小的一个,不可能时刻跟着沈今澜满世界地飞,沈今澜也不会一有工作安排就将她送去傅承文那儿。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沈知沅和阿姨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