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戴套,是为了不伤害她。
他那根凶悍的物什,像被套住七寸的蟒蛇,看着可怖,实际没杀伤力。
玩他,还是玩它?
那赌约不过信口一说,他当了真么。
池乔咽了口唾液,好渴……
她推他的肩,“把衣服裤子全脱了。”
他照做。
“给我倒杯水。”
他裸着全身,赤足下地,阴茎和囊袋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摆。
明明是淫靡的场景,因他五官天生清冷而端正,是那种传统贵公子的类型,便丝毫不令人这样觉得。
她接过玻璃水杯,浅浅抿一口,润湿唇瓣,随即叫他躺下。
沉临洲很好奇,往日乖巧懂事的女孩儿,放开了会怎么玩。
之前她主动撩拨他的情欲,充其量就是调情的程度。当然,哪怕是她轻轻呻吟一声,他也会为她勃起。
像是专为他研制的春药。
他躺成大字形,看她跪在身侧,倾杯,让水流滴在他胸口。
长发滑落,遮挡她的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池乔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是羞赧的。
她伏低上半身,蜜臀因而翘高,像小猫一样,伸出粉粉的舌尖,舔起水珠,卷入口中。
越有钱的人,越注意身体管理,除了维持身材,他的皮肤也十分干净。
无论外观、触感,还是味道。
是的,味道。
她不就是在品尝他么。或者说,把他当成了水盛器。
因为方才的性事,他出了层薄汗,水带着淡淡的咸味,不难吃。
她边倒边喝,有的来不及,流到床单上。
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被她舔了个遍。
其实她已经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却置若罔闻,认真地喝水。
直到水杯见底。
如果要说这是玩他,也太心慈手软。
沉临洲所设想的,理应是她像尊贵高傲的女王一样,将他踩在脚底下,他的肉体是她的玩具,他的灵魂是她的臣民。
他并没有属性,在这种床上征服与臣服的关系中,他想让她深刻体会到,她对他是拥有绝对支配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