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欢住小房子吗?”
这里她之前一个人住是足够了,但其实还没有他平时住的酒店行政套房大。
“但若不是为了躲我,你回庆城一贯是住在这儿。”
“不是躲,”池乔脱掉外套,窝进沙发里,“只是不想跟你有更多牵扯。”
“干脆把这套公寓过给你。”
原本就是为她买的。
她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要。”
沉临洲坐在她旁边,“为什么?”
“还完你的钱,我过两年就可以自己在庆城买一套大的,到时接我父母、弟弟他们过来住。”
“你活得可真够无私的。”
“沉临洲,你不要用你的处世标准来评判我的,”她将下巴埋在膝盖里,“我不像你,有勃勃野心,我只想努力学习努力工作,让自己安身立命,让家人过得更好。”
“我知道。”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将一张巴掌脸完整地露出来,“是不是那个何承宇今天说了什么?”
看来蒋晓晨和她说了不少,他连名字都知道。
过去他从不关心这些。
“你优越惯了,又是男性,自然可以藐视所有闲言碎语。”
说到这里,她还有些愤懑。无论她贫穷,还是事业有成,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就不曾停歇。
到底是因为她无论她如何努力,也爬不到与他相仿的高度,还是仅仅因为她的出生就限制了这一切。
沉临洲忽然捂住她的耳朵,声音被过滤,失去一部分音质,而变得模糊:
“还能听见吗?”
她不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人越高,俯瞰的范围越大,噪声来源就越广,但同样的,你的声音也能传得越远。你如果无法忽视不想听到的声音,就像现在这样,专注地看着我。”
听完,池乔不自然地瞥开了眼。
她想错了,他想撩动少女心弦,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好像,还是会被沉临洲身上这种张扬的意气、傲气而吸引。
大多数人终究是慕强的。
她耳边的空气被他的笑声连累,微不可见地振动着。
攻陷完她的耳,下一秒,他又来掠夺她的唇。
她猝不及防,缩了缩脖子,“你干吗?”
“讨你欢心。”沉临洲双臂用力,抱她坐到自己大腿上,眉梢扬着,“完事之后,池老师再给我的答卷评个分?”
不知男人是否骨子里都带着征服欲,女人愈拒绝,他们愈蠢蠢欲动,并且将之理解为欲拒还迎。
但也许是快到她的排卵期,或者是有压力想释放,池乔被一个吻勾起了性欲。
既然他说是答卷,她不接收,怎么评阅?
她任由他脱掉自己的毛衣。
——
在高铁上码了一章(′i)
下章吃肉,但是不好说是明天还是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