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心念念爱不释手都不为过,以前没少仗着他睡着,偷偷亲他,自以为无人觉察,实则她一靠过来,他就醒了。
有时当无事发生的等着她的吻落下来,跟小狗圈地盘似的,亲他的眉眼、山根鼻尖和脸颊,然后是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唇,生怕将他吵醒。
有时他会反常的抓包,看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害羞的解释遮掩,吓得她这次不行,下回还敢。
她在他面前的脾气一惯很小,几乎没有,就算闹了也只需要他盯着她看,臊她两句就服软乖顺了。
经历过如此多她的好与娇,被她宠得肆无忌惮的,让陈京淮忽然去理解她不爱他了,他做不到,也不信。
他混不吝的恶劣到极致,盛意面红耳赤,胸腔羞恼翻滚,她闭了闭眼,反唇相讥:“我承认,陈先生你是挺不错的,但自信过头可不是件好事,您知道现在都流行年下吗?”
“什么?”陈京淮蹙眉,显然不懂。
盛意将他一军,这才稍微好受些,微微莞尔继续道:“女大三,抱金砖,都说弟弟好,撒娇嘴甜体力好,老男人放在市场上都是淘汰的货色。”
陈京淮的脸骤然一沉:“你再给我说一遍?”
盛意不慌不忙:“再说一百遍都改不了你即将奔三的事实。”
她下了车,尽管腿伤还隐隐作痛,也挡不住她继续前行的路。
盛意走得头也不回,陈京淮坐在车里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倔强背影,脸色几乎能沉得滴出水来。
老男人?嗬!
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夸他成熟稳重,兴之所至床上哥哥长哥哥短的叫。
怪道是女人善变。
…
好不容易折腾上楼,盛意都被逼出一身汗来,她休息了会儿开始慢吞吞的收拾自己。
宁安得知她今天回来,下了班就往家里赶,一点儿没耽搁,见到她受伤的腿后,立马惊叫:“你腿怎么回事!陈京淮动手打你了?”
“没,不小心撞到了。”
盛意拉过她坐下来,两人说起离婚未果的事情,听完后宁安的眉紧紧地皱着:“那照外婆这个情况,你们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离婚?”
盛意没否认,眼睫垂下来:“嗯。”
宁安烦躁之色溢于言表,“那这么拖着也不行啊,总不能你一直委曲求全吧?”
“还有陈京淮那个狗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就不能表个态?”
盛意想到陈京淮对她说的那些话,犹疑道:“他好像真的不想离婚。”
宁安嗤笑:“怎么,突然醒悟发现自己爱上你了?可惜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盛意抿唇:“不是。”
或许她跟他离婚的事情曝光真的会对他产生不小的影响,但他陈京淮是什么人?
隔三差五的桃色绯闻,外界都传陈家大少爷风流浪荡,可陈家仍然屹立不倒,陈京淮照旧被人尊崇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