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细目中,闪过一丝沉郁。
“长宁,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呢?”陆展安眉间微皱。
语气里多的是无奈。
“那你想我怎么说话?”慕长宁淡漠笑着。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仅仅是一句,也让他无比别扭。
陆展安烦躁地在身上摸烟,但没摸着。
“长宁,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愿意。”慕长宁说实话了。“你要想强来,我没什么办法。”
陆展安是想听她说实话的,但一入耳朵又觉得不爱听,止不住憋气。
纯粹是看自己不顺眼。
“为什么?”他问。
慕长宁静静抬眼,没说话。
陆展安半眯着双目,眼神渐渐发冷。
“要为你的久哥守身如玉吗?你们俩可是都没戏了。”这话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提到林牧久,慕长宁心肝颤了一下,但她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
“不是。”她回答。
陆展安蹙眉。“那是什么?”
“我嫌你脏。”
跟自己过不去
房间里沉寂了几秒钟,作声的只有呜呜吹风的空调。
“你说什么?”陆展安一字一顿地看着她问。
慕长宁却依旧面不改色,一点没有要把这话收回去的意思,随着就又重复了一回。
陆展安的目光愈发阴冷。“你再说一遍?”
慕长宁没功夫在这里装复读机。
“你不脏吗?”
她嘴角笑得淡,但也讽刺。
“你跟多少个女人在不同的床上滚过,你数都数不清了吧?你不觉得恶心,我还怕得病呢。”
这几句话就跟迎面飞来的钉子似的,砸得又狠又准。
陆展安被气得牙齿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跟要他命似的一直在跳。
偏偏这番说辞放到哪去都得让人觉得有理。
慕长宁这明显是给他难堪呢,逮着他的腰眼使劲戳,让他说不出道不明那一股不痛快的劲儿。
成精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