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以后所有课程我都会跟着上,若是还有人欺她弱小,今天就不是你尊上可以打散的火系法术了。”三尊被她一连串的话打得闭口不言,别说摩严了,就是一向冷心冷情的白子画,也不免有些因为她最后的狠话而蹙眉,心中有些意难平的感受。花千骨闭着眼拉了拉封飞羽的衣服:“飞羽,不要说了,本来没有多大的事情。”她觉得有些丢脸,不知为何还有些生气。酒友花千骨闭着眼拉了拉封飞羽的衣服:“飞羽,不要说了,本来没有多大的事情。”封飞羽转头去看她,在她眼里看到了类似难堪的情绪,一时间有些震撼,哑口无言。“你觉得,我做错了”她开口有些艰难,神色晦明晦暗。花千骨抬头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低下头去。嗫喏着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我觉得……我觉得不必如此……”封飞羽笑了笑:“好。”说完,她拂袖而去,癸班众人连带着三尊都没有被她施舍一个眼神。花千骨愣在原地,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封飞羽会生气,她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而且说到底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封飞羽没理由这么出头,这么凶巴巴的,说到底她觉得就是管太多了。封飞羽气冲冲地从癸班离开,本来打算回去住的地方,但是走到半途,想起来早晚还要再见面的,到时候自己又是一肚子气,便气得飞上天去,一手打破了结界,飞得无影无踪。三尊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封飞羽已经成了一个点。世尊指着破洞的地方吹胡子瞪眼,哽在喉咙口的不是气愤,而是一口老血。“你看看、你看看!”他指着那个破洞,心口疼得一批,对白子画道:“这就是你留下来的人,子画你自己看看!”白子画看着天上结界的被破坏的地方,自己也很郁闷。他看了半天,来了一句:“师兄,结界没有坏。”然后随着他的话音落地,长留山那被破坏的一处结界,已经渐渐修复,最后在众人眼里严丝合缝,仿佛没有被破坏过一样。摩严本来想再训斥他一句,然而眼里看着那情况,他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行了行了,都回去上课,别看了!”笙萧默看这边也不像自己能插嘴进去的样子,连忙往旁边看了看,正好看见几个班的学生都出来看热闹,个别还在交头接耳,立刻挥着玉箫开口赶人。“儒尊,那个姑娘是谁呀?怎么这么厉害?”其中一个姑娘扬声问道,根本不怕笙萧默的装腔作势。小姑娘,所谓的‘厉害’就是嚣张的近义词,而且问出来的语气也不是很好的语气。笙萧默正想要回答她,摩严倒是找到了发泄口。他背着手转身,对后面一众人凶道:“给我回去!一个个的什么都不学,就知道看热闹?!滚回去上课!”听这个语气和态度,就知道他是还在气头上,学生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推推搡搡地回去自己的班里,一路上还能听见他们小声抱怨世尊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芸芸。摩严磨了磨牙,不想再说一句话,丢给白子画一句:“子画,她若是再回来,你自己处理吧!”说完,他甩袖离去,感觉自己头疼欲裂,需要回去休息。白子画点点头,不说话,目送他离开。笙萧默对白子画抬了抬眉,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他那种潇洒自得。·封飞羽火气熏天地离开了长留山,御风往山下不知道何处去,最后停在一个酒馆前。那酒馆名字起的也挺好,忘忧。她决定就是这个了,抬腿走了进去。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一壶酒解决不了的呢?有的话,就两壶!她已经打算短时间内不会回去长留了,她觉得不管是回去见到花千骨还是白子画,她都得冒火,难保到时候不会打起来。况且再生气,打花千骨肯定是不可能的,得削白子画。那看花千骨的反应,她打了白子画,指不定和她的关系更加僵硬,那别说认亲,做朋友都很难了。“客官,吃点什么,喝什么酒?”酒馆跑堂地过来招呼道。她挥手:“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我上来便是!”小二一听她这口气,就觉得像是个大客户,连忙眼睛一亮,立刻招呼后厨把酒馆里面的东西都给做好上来,开心得仿佛今天傍了个大款。而坐在桌子前的封飞羽,除却想了一下长留山的花千骨,又忍不住想了想那晚的东方彧卿。主要是她现在一毛钱都没有。她想找人陪她喝酒,不然一个人太无趣了,还不如听着东方彧卿这个书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