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兴街,丁瑚的名声相当不错。
“民以食为天”,作为“小丁面馆”的老板,丁瑚和同事们努力做好每一份饭菜,真材实料、厨艺精湛、价格适宜……
谁吃五谷杂粮不得病?作为“小丁医馆”的创始人,丁瑚与合伙人一起悉心为每一位患者治病,医术高超、态度和蔼、真诚以待……
乌兴街周边住着的街坊邻居,饿了,上“小丁面馆”吃饭;身体偶染小恙,上“小丁医馆”看病。
吃得惬意,活得健康,你说,谁还会见不得丁瑚和他的同事们呢?
因此,王杯欣爱人那么一闹,周边街坊邻居几乎无人趁机起哄,大家伙儿都在那儿解劝,帮着丁瑚说话。
王杯欣爱人再能闹腾,无人回应,她自然就唱了独角戏了。
一看实在是闹不出什么结果,王杯欣爱人自觉无趣,也就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
穆倾欣和老杨头闻讯站在店门外观望了一阵子,看着跳脚骂街那位根本翻腾不出什么结果,二人也就回去招呼客人去了。
午休时分,小丁独自一人坐那儿琢磨:“平时为人行事可得注意了,关键时刻,街坊四邻自然会替咱说话。”
……
导游“瘦子”受丁大夫所托,四下里找人打听王杯欣的底细。
找来找去,“瘦子”找到一个三十出头的男的,此人是王杯欣的老邻居。
“瘦子”跟这人见过几面,虽说算不上熟人,却也能说上话儿。
这一天中午,“瘦子”瞅准时机,招呼着那人随便找个地方吃顿便饭。
“上哪儿?”
“‘小丁面馆’,咋样?”“瘦子”随口回应道。
“哎哟!好地方呐!让你破费了。”那人嘴上答应着,心下猜测着“瘦子”找自己一准有事儿。
“不客气。”
一荤一素两个炒菜,二人一人一碗米饭,边吃边聊。
“王杯欣大夫跟你是邻居?”
“是呀,咋啦?有事儿?”
“听说他最近生病了?”
“没错,抑郁症,原先都治好了,最近不知受啥刺激了,好象又犯病了。”
“病得厉害吗?”
“不轻,诊所也关门了。平时有啥事儿,都是他老婆出去料理,他几乎足不出户。”
“不知他当初是怎么治好的?”“瘦子”随口问道。
“王杯欣吧,是个老实人,医术也挺不错的,为人和和气气的,我还找他看过病呢,不敢说药到病除吧,反正吃着有效。他人缘挺好的,众人帮忙,最后找到一位姓段的名医,费不少劲,总算是好了。”
“段大夫?”
“名字里好象有个‘海’字,全名记不清了。”
“哦……他老婆好象挺能闹腾的,平时是不是遇事爱较真呀?”
“他老婆就是快人快语,其实,人挺好的,心里不藏事儿,跟我们这些老邻居处得也挺好的。她要跟她老公一样,那不得也抑郁了呀。”
“说的是,说的是。”说着话,“瘦子”又要了一份汤菜,俩了热热乎乎喝了好几碗。
结完账,二人在店门外就此分手,各忙各的去了。
下午一上班,“瘦子”就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告之了丁瑚。
丁瑚客气地将“瘦子”送出店门,临别之际,“瘦子”告诉小丁,冷也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直至今日,连话都不能说了。
“哦?!怎么搞得?脑中风?”小丁惊奇地问道。
“好象是,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他还年轻,只要细心调养,应该可以康复,不过,耗时就比较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