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喃月和刘逸嫣对刘明盏行了礼,刘明盏做辑还礼,几人方才坐到茶桌旁。
“葛妈妈找到了”李筝眠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她还好吗?”喃月没有坐下,她见李筝眠有些欲言又止,忙问道。
“她没事。。。是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李筝眠站起来解释道。
喃月和聊楚对视一眼,皆松了一口气。
刘逸嫣笑着拉喃月坐下,刘明盏才说道:“之所以叫你出来,是有些事要跟你说一下,你有个心里准备。”
喃月点点头,专注地看向刘明盏。
刘明盏被喃月看得一怔,改变了原来想说的话。“葛妈妈被救的时候摔了一跤,腰有点伤到了,但你别担心,郎中看过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喃月道:“多谢你们,葛妈妈于我来说不是下人那么简单,她更像是我的亲人。”
“葛妈妈也很担心你。”李筝眠接话道。
刘明盏见话有些偏,忙说道:“葛妈妈不知道令堂辞世,得知是中毒身亡的,才说了那晚林青月曾端过一杯茶水给令堂。”
喃月蜷缩着手指,抬眸看着刘明盏,勉强维持着微笑,“葛妈妈的意思是说毒是我妹妹下的?
”
刘明盏微微颔首,他知道真相有些残忍,但喃月有权利知道。
李筝眠见喃月好似有些难以接受,忙安慰道:“还没查清楚,也不一定。”
刘明盏扫了李筝眠一眼,对喃月说道:“你自己判定吧,还有一件事,就是最近京中都在传你不孝的事。我和阿眠顺带查了一下,最开始传出来的是从你们林家。”
李筝眠补充道:“传出这个来的是一个叫柱子的。”
喃月怔怔地看向李筝眠,嘴张了张,没说出一句话。
“怎么会?”聊楚大惊,接连的消息有点让她接受困难。
李筝眠看向聊楚,疑惑道:“柱子怎么了?”
聊楚声音颤抖道:“他是老太爷的人啊!”
喃月深呼吸了几次,到了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
“不碍事,名声什么的,我不是很在乎。”
说罢又看了一眼李筝眠和刘明盏,“此番多谢你们,日后若有用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嫌弃。。”
李筝眠有些担忧,“林姑娘,你还好吗?”
喃月摇摇头道:“无事,多谢李公子,葛妈妈现在何处?我派人去接她,今日就先告辞了。”
李筝眠说了个地方,喃月笑着,又谢了一次,才走出茶楼,坐上马车后,喃月忍不住痛哭起来。
“姑娘”聊楚搂着喃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