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启明那会儿心情好了点,决定第二天再盘问他,没想到他后来再也没见到容鹿了。
直到今天。
容鹿很乖,挑了情趣用品,能在自己身上用的全用了,简启明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拿过手机看了看消息和新闻。
容鹿眨着眼睛,见他不再看自己了,就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刚隔着浴袍碰到简启明的大腿根,手就被拍开了。
“我让你动了?”他冷硬道,刻意不去看容鹿眼角的红色。
容鹿自作主张取下口球,趴伏在他身前,低声说:“我想服务简先生。”
简启明头也不抬,“你配吗?”
容鹿愣了愣,眼睛里似乎含着泪,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震动声和水声。
一直到半夜,简启明也没准许容鹿射精。他要赶容鹿走,容鹿有些慌了,跪在床边求他:“简先生,我、我给你口,行吗?”
简启明皱着眉头,“不行。”
“那……我能在这里留一晚上吗?”容鹿摆出了祈求的姿势,“外面……很冷,我打不到车……”
分明是胡扯,且不说现在已经四月了,市中心这个点儿外面跑的全是出租车。
简启明眯起眼睛,“要钱?”
容鹿连连摇头否认,“不要的,我就是想在这里留一晚……简先生,求您了,不要赶我走。”
他眼泪流了满脸,任谁看了都得心疼,简启明有些矛盾,还是架不住,同意了。
床边有地毯,容鹿抹了抹脸躺了下去,拿过自己的衣服盖在身上,准备睡了。
“难不难看?”简启明踹了踹他的屁股,打电话叫人拿了一床被子上来,扔在容鹿身上。
“谢谢哥、简先生。”
“我不想听见那两个字。”简启明沉着一张脸,“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手打断。”
容鹿乖巧地点了点头。
简启明当晚就做了春梦,梦里的容鹿穿着高中校服,妖精一样缠在他腰上要个不停,又哭又叫,没个完了。简启明埋头操他,猝不及防听见一句“我是小婊子”,气得想抬手揍他,却发现自己的屌比刚才还要大了几分。
他睁开眼睛,容鹿果然趴在床边,嘴里还含着他的阴茎,察觉到动静,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望过来。
“我是不是说了要把你手打断?”简启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容鹿并不太怕他,把他湿淋淋的性器吐出来,“我没有用手碰,吹也不行吗?”
简启明简直不知道火气是从哪里窜上来的,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干了,他直起身拽着容鹿的头发,逼着他抬头直视自己,“你怎么就那么骚?离了别人的鸡巴会死吗?”
这话说得直白又刻薄,连容鹿都微微睁大了眼睛,眼神里写满了受伤。简启明恢复了神智,甩开他,自己进了浴室。
出来时容鹿还保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不知道在出什么神。简启明没理他,打电话叫了两份早餐上来,又让助理送来一套干净衣服。
挂了电话后又补了一条短信:还有一套小一码的。
他打开笔电处理邮件,容鹿就在旁边直勾勾盯着他,盯得他心烦意乱,“你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
容鹿“哦”了一声,把椅子搬过来蜷在上面看着他办公。不一会儿门铃声响起来了,容鹿本来要跑去开门,又被简启明推回椅子里,“待着。”
送来的除了早餐,还有冰袋,容鹿一边吃,一边敷着脸颊肿起的部位,仍是目不转睛。
简启明很烦,“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好多年没见简先生了。”容鹿声音里有几分胆怯,“很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