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被储行舟抱下车,一路抱进小区,上电梯,到她公寓门口,她按了指纹。
“别开灯。”刚进玄关,她低着声,“就,在这里。”
像那晚一样。
她怕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程序,她会冷下去。
储行舟不知道是不是低笑了一声,抵近她,“有这么等不及?”
舒宓攀着他的胸膛,去勾他的脖颈,邀吻。
他低眉,满足她,攫了她的唇,因为她的主动,两个人交织的气息瞬间升温,空气似乎都燃着火星子。
她转过去面对镜子,不过那晚是被动,现在是主动。
公寓玄关的镜子,比酒店的大多了,昏暗中她可以将两个人的热烈一览无余。
“喜欢照着镜子?”储行舟似是发现了。
舒宓张了张口,没说出话,而是一段不规则的轻哼,于是咬了唇。
她从镜子里望着他,“能像那晚一样吻我?”
“你说了算,舒老板。”男人将她的脸蛋掰了过来,然后比那晚深彻的勾吻。
不过有件事储行舟想多了。
她只要他的吻。
在他想进去的时候,她浑浑噩噩又毫不客气的叫停。
男人低眉睨着女人,都已经像一条脱水的鱼儿,却要拒绝他,为什么?
“你在吃醋还是嫌弃?”他轻摩她的耳垂,克制着。
舒宓略喘着,看了他。
“那是我妈。”储行舟低哑的解释了一句地下车库被他看到的那一幕。
“还有,我不跟其他富婆睡。”
她这会儿会拒绝,无非就是觉得他跟很多女人说过让她们养他?真当他是卖的?
舒宓失笑,当人不信,“有奶就是娘?”
储行舟看向镜子里的她,视线落在胸口,颇有意味,“这么大,总不是也想当我妈?”
她被噎住。
舒宓内心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控场的权利,想说点什么,却因为镜子里的画面而失声。
血脉喷张。
是她唯一想到最贴切的词,舒宓觉得他的身材真的无可挑剔,干粗活的都这样吗?
她拍过不少广告,也见过很多男模,但是还没见过这么完美、传闻的公狗腰。
精健,有力,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
……
舒宓不知道怎么进到卧室的,像晕了、飘了,又像疯得失忆了,任凭他胡来。
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很准确,因为后来,是她在胡来,可能是喝了孟乾山的东西,她一直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