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还没喘匀的图南自然不可能接电话,直接发了个短信过去。
几分钟后,她得知了原委。
因为强气流原因,原定于明日的航班改签了。
特拉帕托尼一下飞机就给她打了电话。
国家队现在在米兰国际机场,距离飞往日本新泻的航班起飞还有2个小时,希望她能赶紧赶过来。
特拉帕托尼还在短信中明里暗里的表示:如果图南赶不上这趟航班,他会让工作人员给图南改签明天从罗马飞往东京的航班,中途再转新泻。
话里话外只有一个宗旨: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现在是贼船已经上了,想中途落跑可不行。
图南:这老头到底是有多害怕她撂挑子不干了。
但总之一句话,这下想干的坏事是彻底干不成了。
图南向舍甫琴科简单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穿上衣服的的时候图南的腿还在轻轻颤抖,舍甫琴科上来扶住她的腰。
“我送你。”
图南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好意。
好巧不巧在电梯口碰到了拿着两个游戏手柄上来的古蒂。
金发的板鸭人脸上的表情阴云密布,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目不斜视的走出去。
图南: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酒店。
图南收拾好东西从电梯下来,舍甫琴科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到前备箱。
在开往机场的一路上,两人都有些安静。
图南略微有些不自然地偏头看了一路的窗外风景,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车子停在机场外面,图南解开安全带,刚想推门下车。
舍甫琴科叫住了她。
“斯兰蒂娜。”
图南疑惑。
舍甫琴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副驾驶的座椅。
“不来个告别吻吗?”
图南眨眨眼,告别吻也是毛熊国社交礼仪的一种吗?
她在舍甫琴科的唇角轻轻印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