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惋惜,“那哭灵的夫人呢?她交易了什么?”于情道:“她也没有交易,而是凭真本事。”“真本事?”致远撇嘴,“我看不像。”于情再次语重心长的劝他不要小心眼,“每个行业,都有顶尖人物,他们能力出众,却被别人认为是借着‘炼灵炉危险缠斗可爱且棘手。……其实在刚才长时间的对话中,于情不断反复重新观察着这座陵庙内景,偌大的屋子完全密闭,连老鼠洞都没有,黑暗的房间里全靠炼灵炉内的火发出来的光才得以有视线,屋内没有任何可以借力踩踏的地方,说实话有些棘手。炉壁有花纹孔,多是诡异的符纹,这些孔形状不一大小不一,就算挤也挤不进去,他退后两步对跛脚的秦国下生礼貌的问候一句,自然的接过他手中的剑,这把剑通体黝黑,斑斑血迹不堪入目,还特别重。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细嫩双手拿起时,显得格格不入,“你的剑,借我一用。”跛脚下生没说什么,低头不敢看她,默默的退后两步,于情没怎么玩过剑,一点招式也没有,举起剑用最大的力气朝凶炉砍过去,整座陵庙发出一阵阵不绝于耳的“叮——”炸裂耳膜的刺耳声响,凶炉一点儿损害都没有。虽然知道不自量力的行为很可能以卵击石,但没想到那炉那么厉害,接触一瞬,身体就被反作用力弹出去老远,幸好被跛脚下生接住,“小心。”“没事。”刚才那一击出力太多,胳膊麻酸,不自在的按摩按摩,把剑还给了那位下生,“多谢。”下生沉默的接过剑,把衣领不自在的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