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靡挑眉,把人送到他怀里:“人给你囫囵的带回来,交给你了。”
顾砚北垂眸睨着醉醺醺的姜岁,“喝了多少?”
荆靡耸肩:“也就小半瓶酒,酒量不行,可不是我故意灌他。”
“荆荆律师,我,我不跟他走,我跟,跟你回去……”
醉醺醺的姜岁本想说她想今天先住在荆靡那里,结果出口的话语暧昧的像是要舍弃顾砚北跟了荆靡。
荆靡喉结滚动,看向顾砚北,无辜极了:“今个儿估计是受了气,闹脾气呢。”
顾砚北什么都没说,板着脸把姜岁丢到了酒店的床上。
床很软,摔上去并不疼,可姜岁本来就头晕,这一摔更晕了。
她捂着脑袋费劲巴力的坐起身,鞋子蹬掉了,盘坐着,抿着唇,跟顾砚北大眼瞪小眼。
顾砚北发现,她每次喝醉了是胆子真大,平日里清醒的时候还能装一装温顺的小羊羔,醉了以后就原形毕露。
“你出去。”姜岁直接赶人。
顾砚北缓步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扯下领带丢到她手背上,颀长身影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无声的压迫感浓重弥漫。
姜岁酒壮怂人胆,“不许脱衣服。”
顾砚北寡冷的面容上沾染了些寒意森森的笑。
姜岁被他笑的头皮发麻,酒硬生生的醒了一半,从床的另一边爬下去,嘟囔着:“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我先回,先回自己的房间。”
顾砚北:“站住。”
姜岁捏着手指,闷声:“我知道错了。”
顾砚北拉了椅子坐下,长腿撑着,身体微微前倾,一副等她继续后面的大老板模样。
姜岁抿抿唇,没继续寻找自己的错误,反而问他:“苏然都结婚了,你还爱她吗?”
她都不明白,顾砚北为什么那么迷恋苏然。
明明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会爱人的模样。
顾砚北凝眸:“需要我再提醒你摆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