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织了一些村民参加王青山重新下葬的仪式,然而,这一场几十年的恩怨并未了解。
在葬礼上,两个年轻人推着一辆轮椅到来,那轮椅上坐着一位瘫痪的老人。
刘锦月看到他时,脸色沉着下来,走到他面前,轻蔑地说:“还没死呢?”
“你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来人正是王屠夫的儿子,此时的他眼斜嘴歪,说话都有些费劲,眼睛里仍然有些六七十年代的仇恨。
刘锦月问:“怎么?你现在还想着要把我浸猪笼吗?”
王屠夫的儿子愤愤不平的看着刘锦月
刘锦月说:“这么多年我早已经释怀了,你也该放下来。”
王屠夫的儿子挣扎着要站起来。
只可惜他瘫痪了,当初刘锦月和王青山离开,他一直仇恨了几十年,那些年也曾经多方打听他们的下落,现在刘锦月就站在他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刘恒不耐烦地说:“几十年的陈年旧事了,还没完没了啊?”
王屠夫的孙子说:“我们不允许王青山葬在群庙村,我们家早就把他剔除了。”
王青山和王屠夫的儿子王青松是堂兄弟!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王青松家是养殖大户,猪有几百头,只可惜前两年闹猪瘟,全都死完了,也就是在那一年,王青松才气血攻心导致瘫痪的。
刘锦月说:“也没想着要进你们家的家谱,这是村委会批给我们的一块地。”
我说:“你们没权力阻止别人葬在群庙村,还有别闹事,这是关乎咱村的发展,谁要是阻碍村里的发展,别怪我不讲情面。”
“放屁,你身为村支书滥用职权给别人地皮,我去县里告你去。”
我厉声呵斥:“告去啊!人家捐献100万给村里发展,该不该满足人家的这点小要求?”
王青松说:“走!”
等他们走后,刘恒说:“潘子,我担心以后他们会闹事。”
“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敢闹腾,我就让他们进看守所。”
刘锦月说:“感谢你了。”
“是我该感谢您,谢谢您为咱村做出的贡献。”
我花了几千块钱为刘锦月和王青山立了一块功德碑,就在寺庙聚落的中间,写下他们的故事和名字。
他们这不是违背道德,而是真正的爱情。
有了这一百万,我甚至想再搞点特殊的,由于这段时间不间断的宣传,村里倒是来了不少游客,效果是有,但不能猛烈。
为了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我用我的抖音账号修改了名称,群庙村官方账号,简介上就写希望游客多提建议和意见。
我认为满足大多数游客,才能让群庙村有更好的宣传以及客流量,毕竟这十里八村的可以口口相传。
老百姓说好,那才是好。
很快就有人提了意见,说我们群庙村的寺庙不灵验,说我们的香卖的很贵,也有抱怨美食不多。
这些意见和建议对我来说很重要,首先就要解决美食的问题,我们村一共才有五家饭店,在庙会摆摊卖食物的也不多。
我决定再扩展一块地,用来集体摆摊,鼓动村民来摆摊,卖一些烤串,关东煮,麻辣烫等小吃。
其次就是寺庙不灵验的问题,这个意见就难办了,灵验不灵验不是我说了算的,那是神仙说了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