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个坏消息我没有说出来。
杨振的前妻张舒婷找了一个县城的老师,两人在一起生活了。
早就在杨振提出离婚之前,张舒婷就和县城的那位老师有染。
这件事还是张舒婷的另外一个情夫,本村卫生所医生,黄自海告诉我的。
张舒婷从没有后悔过,她只是纯粹的害怕而已。
那种出轨后被抓现行的害怕,并不是因为愧疚,是因为人的本能。
现在的婚姻如同儿戏,过得不舒坦就离婚。
孩子在他们眼里不再是羁绊,而是磕绊。
晚上喝完酒,骑着电动车回家。
路过王梅家,她家还亮着院灯。
院门开着,我放慢速度,看到她在院子里蹲在水龙头下洗衣服。
她在陈涛守活寡,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作风彪悍的村里艰难的生活着。
想要给她钱花的男人很多,本村的,外村的。
可自从和我勾搭上,她似乎拒绝了所有的狂蜂浪蝶,没在听说过关于她的绯闻。
我没有走进她家,我身体很想,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应该破坏生活的平衡。
我给不了她钱,就不应该霸占着。
天亮后,我去镇上买了一台洗衣机,让店家老板送到群庙村村南头王梅家。
我把王梅家的样子详细的给他描述一遍,并且给王梅打电话,让她在家门口坐着。
这是我对一个40岁的农村美妇的浪漫。
朴实又见不得光。
王梅收到洗衣机,给我打来电话。
“你给我买的洗衣机?为啥买?”
“昨晚上看你蹲着洗衣服很辛苦,而且很诱人。”
“那你为啥不进家来?”
“忍住了,觉得我特别混蛋。”
“你是不是多想了?晚上来吧,我炒几个菜感谢你。”
“再说吧。”
我羞愧的挂断电话。
这只是我生活中的润滑剂,在艰难的时候她总能给我一些慰藉。
我的重心还在建设农村上面。
我参考了很多国内的寺庙造型,再经过我自己的简约化,最后完成一座占地10亩的大型综合寺庙聚落。
具体施工的图纸,还需要花点钱到设计院做。
花了几千块钱搞出来一叠施工图纸,附带着几张鸟瞰图,把这些鸟瞰图贴在群庙村的四个入口。
我和村主任两个人忙前忙后的搞不定,几个队的队长也都比较懒散,这个班子本就人不多。
在把图纸交给县一家建筑公司后,我决定录用几个村委员。
而且村主任也快退休了,我也得重新组建一个班子,必须要年轻化,大家的思想都同步,话就能聊到一块去。
像那几个队的队长,村主任不是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我在村群里发了这样一条信息:村委员首要的要求就是本科,对农村感兴趣的,愿意留在农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