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菱不想跟他贫,站起来,弯腰收拾医药箱。
露出一截天鹅颈。
她脖颈很细。
又白。
周烈喉头滚了滚,忍不住问道,“我今晚留在这?”
闻言,许菱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
瞳孔震惊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
她是真的怕了他。
说完,拎着药箱就跑回房间里。
随后,听见“咔哒”一声的落锁声。
干净利落。
是真的不想让他留在这。
周烈无声的勾了勾唇。
——
高档会所。
豪华的包厢内。
秦政靠在窗边,捏着酒杯,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窝在真皮沙发里的男人。
整个晚上,时不时看一下那只受伤的手,都快看出花来了。
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秦政碰了碰旁边的陆淮,“阿烈今晚怎么了?对着那只受伤的胳膊傻笑了一晚上。”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
秦政撇嘴,“我才不去,他整天阴晴不定的,前两天我问他是不是再追叶晚,结果他骂我。”
陆淮补了一刀,“你确实不聪明。”
不仅不聪明,还蠢的离谱。
说完,陆淮嫌弃的端着酒杯从他身边离开。
坐在周烈旁边。
“这么开心,追到手了?”
许庭今晚有事没来,陆淮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问。
周烈捏了捏酒杯。
修长骨干的指节落在杯身上。
闻言,懒懒的掀起眼皮,嗤了声,“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阿政一样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