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了么?”阗资脸都臊红了,还好胡笳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愿他刚才有讨好到她。
胡笳没出声。
她两条腿都抬起来了,变成M字,紧俏的小穴淌着水。
“佳佳?”阗资在电话另一头不安地叫她名字,胡笳咬住嘴唇快速揉弄阴蒂,呼吸声焦躁地打到听筒上面,阗资听到了,对胡笳正在干的坏事猜出了大概,她想要他。阗资眉宇间透出一些霁色,眼神柔软了。
“佳佳。”阗资喃喃叫她。
胡笳在那边唔了一声,高潮了,花穴泥泞成春泥。
蜜液吐过一波,胡笳的呼吸平静下来,持着手机损阗资:“老念我名字干嘛?”
阗资情绪很温和:“不能叫么?”
胡笳用手慢慢安慰自己:“不能,玩你那根鸡巴去。”
“你想我在电话里玩么?”想象着胡笳高潮以后娇气任性的模样,阗资用手对着阳具套弄两下,他阴茎很坚挺,欲望烈得跟那丛黑亮的阴毛一样,阗资不断回忆着胡笳柔软的身体,可惜手淫的经验到底匮乏,手动得没有章法,不是轻了就是重了。
“搞得舒服么?”她问他。
“不舒服。”
“笨死了,自己玩自己都不会。”她立刻在另一头笑他。
“嗯,没有你在就不行。”阗资松开手,沾了点马眼上冒出来的水,涂抹龟头。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陪你玩。”胡笳在那边轻慢地开了腔,阗资笑了声,胡笳还以为他听不出她刚才高潮了呢。
他说:“求你。”
胡笳哼笑:“这么快,一点也不真诚。”
阗资轻声说:“你看到我就会知道我有多真诚了。”
胡笳说:“有这么想要?你那根骚臭鸡巴流了多少水?”
“说不清楚,”阗资从她这里学了坏,“挺多的,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龟头上面,光一照都有点亮,像你骑在我身上一样。我现在该怎么玩?你教教我。”话说完,胡笳在电话那头深吸一口气,阗资会勾引人了。
“你往手心弄点水,握住鸡巴上面那段,用手转着撸。”
阗资照做,这动作让他想起两人最开始荒唐的床事,胡笳总是哂笑着看他,手上动作时快时慢,还爱对他说一些粗俗到极点的荤话,他愈觉得羞耻,她就愈高兴,浓密的睫毛簇拥着,雪白的肩膀光艳如珠宝,让阗资几乎失去所有理智。
“佳佳。”阗资哼了一声,叫她。
他明显是情欲上头,嗓音怎么听怎么黏人。
“小骚狗肯定是在想什么脏东西,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胡笳骂他。
阗资故意不说,反而问胡笳身上穿的什么衣服,胡笳说是吊带睡裙,阗资又问哪件。
胡笳在电话里骂阗资是不是在发情,他也不恼,还轻轻夸胡笳漂亮。
胡笳嘲讽他:“你又没看见我,怎么说我漂亮?”
“我想着你呢。”
胡笳哼了一声。
“我穿了吊带最细,料子最滑的那件,胸口有点蕾丝边的。”
“是么?我也喜欢那件。”阗资的想象更具象化了,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抱着胡笳,撩起她的裙角,褪下她的内裤,把阳具送进她紧窄温暖的小穴里,阗资从来没有进过胡笳里面,她那里那么紧,他伸根食指都觉得逼仄。
胡笳会痛吗?他想要让她舒服,想要她夸他。
“怎么不说话了?又在幻想跟我做?”
“……嗯。”他羞耻。
这是阗资头一次承认自己的性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