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婉这一巴掌甩的重,祁舟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去跟你眠哥赔礼道歉!”
“呵……”祁舟笑出了声,无比自嘲,“杨知婉,信眠才是你的亲儿子吧。”
“你说什么?”杨知婉保养的极好的脸上也是憔悴不堪,此时听到祁舟这样跟她说话,她满脸不可置信。
“少爷……夫人可是担心你,一天一眼没吃没喝的。”
“跟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那么多干什么?”杨知婉也是真生气了,“把他关到房间里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让他出来。”
祁舟伸手推开吴叔跟季晏礼,自己摇摇晃晃上了楼。
路过信眠的客房,他站住脚,与床上的信眠对视一眼,竟是看仇人般恶狠。
那一眼让信眠也坠入万劫不复。
但这就是他要的,冯仡铖消失,祁舟才是他一个人的。
孙寻不敢多言,最后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的祁舟,拉着季晏礼离开了祁家。
出了门,孙寻才呼出一口气,顺了顺胸口。
季晏礼忙贴过去帮他一起顺。
“那美妇人看着软软弱弱,下起手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孙寻向他解释:“舟子家白手起家,杨阿姨雷霆手段。我听说好几年前经济大动荡,都是杨阿姨带着祁家度过难关的。”
季晏礼做出总结,“外柔内刚。”
天已黑,季晏礼开车带着孙寻游荡在城区,道路却越开越偏僻。
孙寻不免疑惑,“要去哪儿?”
季晏礼解释道:“你这两天都没好心情,我带你去放松放松。”
再顺便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
孙寻心里感动,丝毫不知道季晏礼心中的算盘已经打的震天响,安心的坐在副驾驶,脑袋靠着车身,随着摇晃渐渐进入梦乡。
他真的是累坏了,在发现舟子没来学校的第一时间他就打电话,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无人接通,他又打去了舟子家的座机,吴叔告诉他舟子一晚上没回去。
他又急匆匆去找导员帮舟子请假,然后联系季晏礼帮忙找人,随后就是一天漫长的等待,再接到舟子的电话后,他如释重负,但看到舟子的状态他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起起伏伏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现在放松下来,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而幸好,季晏礼心思细腻,体贴的带他去放松身心。
想看信眠吃瘪
手臂被人轻轻摇晃,孙寻登时起床气泛滥,小脸儿皱成一团,要不是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老头。
季晏礼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引导他从睡梦中醒来。
孙寻悠悠转醒,车内得照明灯有些刺眼,他微眯起眸子,顺势环上了季晏礼得脖子。
贴这么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季晏礼次次都把持不住,他猛地一带,让两人距离更近,低头就要啃在孙寻红嫩得唇上。
孙寻一偏头,让他计谋没有得逞,而是撞在他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