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晃,看你的书,我脸上可没有圣人教诲。”
王寿任老先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对学生们的关爱和期望。
听到这句话,高晃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尽管岁月已经在王先生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他的眼神依然明亮而坚定,仿佛在告诉高晃:无论时光如何流转,知识和智慧永远都不会过时。
“天下所以不治,只因文盛实衰,人出己见,新奇相高,以眩俗取誉,徒以乱天下之聪明,涂天下之耳目,使天下靡然,争务修饰文词以求知于世,而不复知有敦本尚实、反朴还淳之行。是皆着述者有以启之。”
讲解完上面那段话,王寿任便结束今日的课程。
高晃有些晕乎乎的走出教室,赵诗正蹲在窗外等他。
“公子,我在这里。”
赵诗走到高晃面前,“老爷说,最近匪患有些严重,让我告诉你别乱跑,下课直接回家。”
“嗯。”高晃不顾同学诧异的眼光,拉起赵诗的手就往家里走。
脸皮薄的赵诗害羞的低下头。
王寿任站在窗口,看着离去的高晃背影,乐呵呵道:“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
两人走进家门,高母道:“你爹说匪乱严重,这几天你可不要乱跑,城里也有些不太平。”
“娘!”
“怎么了?”高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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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晃的内心,积蓄着浓厚的感情,但不知如何开口。
“我想现在就娶赵诗!”
“啊?”
赵诗与高母共同发出疑问。
“不行,你年纪还小,学业都没完成,如何能娶妻?”高母也中意赵诗,但还没想让高晃如此早娶妻。
“公子,我也愿意嫁给你,可这也太早了吧。”高晃要娶赵诗是府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但绝不是现在。
“娘,我只是想让赵诗和我在您和父亲的见证下成亲,但暂时不做夫妻间的事情。”
“你怕匪乱?”高母看出高晃的心思。
“儿心有此意。”
高晃修习心学,他知道现在是他临死前的回忆,所以他想进行改变,去把这个回忆变的更加美好。
“等你爹回来再说吧。”高母决定岔开这个话题。
赵诗也被羞意弄的满脸通红。
“公子,不如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高晃不再坚持,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房。
还没推开门,高晃又回身来到自己母亲面前。
“娘,儿许久没给你磕头了,今日给娘磕头表达儿的孝心。”
高母还没反应过来,高晃就已经跪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哎呦,你这孩子。”高母俩忙扶起高晃,给他拍干净衣裳。
“娘还不知道你的孝心?你不磕头娘也懂你,谁让你是娘的儿子。”
高母用手给高晃擦拭眼泪。
此情此景,让赵诗不由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