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禅意不太开心:“我觉得你没太把我放心上诶。”
慕华黎带着歉意道:“抱歉啊,我习惯性在用之前打开来。”
包括那封父亲的遗书,她至今都没打开来看过。
她想了想问道:“里面是什么?”
容禅意:“既然你是这种习惯,那就新婚之夜再打开来吧。”
?
慕华黎知道容禅意和驸马在这方面向来百无禁忌,她心中有了诸多猜测,说道:“那还是算了,第一次就玩这么花不太好。”
她羞答答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容禅意看她一眼,点头:“嗯,没准我哥会喜欢呢。”
慕华黎茫然:“喜欢什么?”
容禅意叹一口气,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说了,我哥这个人是很坏的,我送你的东西,不是没准,他一定会喜欢。”
慕华黎惊叫了一声,那这个盒子……目前,她对这个盒子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不过她不这么觉得,这几日他们日日睡在一起,太子都十分规矩。
“呵,装的罢了。”容禅意站起来,拉着慕华黎的手,“我带你去看看他小时候都干过什么坏事。”
容渊看中了前方那只鹿,准备打回家下酒喝。
最近烦心事一堆,出箭也阴狠无比。
箭在空中咻一声被拦截住,他恼怒地看向一旁的太子。
“孟修,你这是做什么?”
容长津使唤下人把鹿捡回来,笑道:“孤也喜欢这只兔子。”
容渊十分不满:“但是我先看中的。”
容长津漫不经心道:“皇叔不服气?那我把这只鹿让给您好了。”
他补充道:“一只鹿而已,可以让给你,但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侄儿必然寸步不让。”
容渊目色沉沉,他道:“无需你让,你以为我抢不过来?”
容长津轻笑一声。
“你先抢赢鹿再说吧——驾!”他御马而去。
容渊咬牙,追了上去。
两个人你追我赶,容渊的马术到底不敌太子,落了下乘。
前面有一只兔子在吃草,容长津想起慕华黎说过的话,拉弓对准。
容渊也拉弓对准。
两支箭羽同时射中了那只兔子。
容渊勾唇道:“侄儿,这只兔子让不让我?”
容长津淡淡道:“不让,家里那个是嘴馋的,让了又要恼了。”
容渊哼笑道:“可是我也射中了,这怎么办?”
容长津冷静置下一句:“你抢不过我的。”
他下马,亲自把那兔子捡回来,打马准备离开。
容渊拦住他,意味深长道:“不再比比?”
容长津眯起眼眸,薄唇轻启:“皇叔,不要试图触怒我。”
坐在储君之位,自然比旁人更明白如何示威,单单一个眼神,便叫人俯首称臣。
他绕过容渊离开,却听见对方一句低喃:“孟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