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歌显然比姚战和凌迟更激动,“你找迟处对象?迟答应了吗?迟,你跟他什么时候好上的呀?你们俩到什么地步了?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欺骗了,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的啊,你们还有挽回的余地不,你们……”“停,停,菊姐儿,”姚战打断他,“你怎么听风就是雨,你先别激动,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居歌,“真的吗,这我就放心了,迟这么好的男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配得上的,最起码也得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姚战,“你可拉倒吧,就你还优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看看哪里配得上优秀这两个字。”居歌,“死胖子,你找打,是不是?”姚战,“打就打,谁怕谁啊,就你这样的竹竿,我一个能打十个。”初时兴冲冲的起哄,“打起来,打起来,能动手干嘛要废话,这一局我赌小喇叭赢,竹竿太弱了,帅哥,你赌哪个?”“你看不起谁呢,”居歌被刺激的上头,抬手朝着姚战呼了过去,“老娘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更厉害。”姚战,“你又薅我头发,我特么都要被你薅秃了。”两人你薅我头发,我挠你痒痒,打的不亦乐乎。“……厉害,厉害,”初时愣了两秒后,拍手叫好,“这还真是我见过最惨烈的打斗现场,真强,真刚,真爷们!”凌迟,“……”这俩人怎么回事?看着疯狂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凌迟愁的眉头微拧。虽然一言不合就动手是两人的常态相处模式,但是也要分场合呀,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愿意说话,本来还想借着这俩人插科打诨,打发走红衣女鬼,结果这俩人先掐上了。身旁的红衣女鬼虎视眈眈,凌迟无奈轻咳了一声,奈何那俩人打的尽兴,根本没有停下来帮他的打算,只能加大力度继续咳嗽。初时眼角眉梢泛着促狭的笑意,语气却万分担忧道,“帅哥,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我陪你去校医室看看吧。”没能让两人停下来,却引来了红衣女鬼的关怀,凌迟摆手拒绝,幽幽闭了嘴。初时伸出手,“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六十六个小时了,但还没自我介绍过,今天呢,就正式介绍下,我叫初时,二班的。”“初时?”姚战在打斗间隙听到了他的介绍,“你就是那个年级第一,脾气火爆,打老师,打同学,跟我迟哥并称校霸的女装大佬,初时?”初时在学校的名头很大,最主要是总穿着一身红,在穿着校服的学生堆里特别显眼。但因为襄汾二中学生众多,高一年级分布在南北两个楼,两楼的距离很远,只有每个月初升旗的时候,南北楼的学生才会聚在一起。也就是在那时候,姚战远远的见过他几次,但从没看清楚过长相。而凌迟就更不认识他了,除了这次被逮着在大会上做检讨外,月初的大会他从来没参加过,要么在教室睡觉,要么就逃课。所以周五那天在校门口,他俩人都没有认出初时,闹了那么一出笑话。凌迟并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初时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好像是我。”“不打了不打了,正事要紧。”居歌从姚战身上爬起来,“你也真是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就跟我打架。”姚战抗议,“是我要打的吗,还不是你受不了别人的刺激,三两句就激的你跟我动手了。”居歌,“我有吗?”姚战,“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点acd数。”居歌,“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想打架了?”凌迟被吵得头疼。“你们别吵了,直接打一……”在劝人打架上,初时绝对是一把好手,他想说直接打一架多干脆,但想到两人刚打架时太过惨烈……惨不忍睹的画面,决定昧着良心劝和。“你们不要打架啊,打架是不对滴,打架是不好的,万一不小心把对方打伤了,还得赔钱出医药费,要是不小心打残了,还得在病床前端茶倒水的尽孝,多麻烦,你们说是不是,再者说了,你如果下手忒狠,直接把人打死了,虽然这样会省事,但是吧,这个,古人有句歇后语说的好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古代你杀了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躲到某个深山老林里当一辈子野人,但是放在现在这个和平法治的社会,你要是杀了人,那是要蹲监狱的,蹲监狱啊,一顿一个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想想都很惨是不是,当然如果杀人后跑了……”初时话锋一转,“啊,这个,你能跑到哪里去,现在这发达的网络,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警察叔叔也能把你逮回来,你说是不是,不划算,还是做个好孩子吧,不打架不生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喜欢你的人,娶妻生子,然后再把这番话讲给你的孩子听,争取一代代传下去,传成家训,多好,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