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戴着,更像是什么对她有意义之物。
而沈良沅在陆赐起床后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她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揉着额头起身,微微蹙了蹙眉。
她的头有些疼,但还不算太难受,就是昨晚的事情好像有点记不大清了,要回忆一下。
沈良沅觉得自己应该是昨天下午喝了太多的果酒,所以有些醉了的缘故,只记得在王府门口送走了秦朝朝后,好像便看到了陆赐。
她被陆赐抱回了府里……等等,抱回了府里?
抱回了府里!
她想起来了,她是被陆赐抱回来的!大庭广众,青天白日!
然后……然后她还揪着陆赐不让人走……还胡言乱语,埋怨他不跟自己圆房……
天啊!
沈良沅捂住发烫的脸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整个人都羞得不想起身,她那时候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啊……
昨夜的记忆终于慢慢回笼。
陆赐薄唇的温度,掌心略带粗糙的茧子抚上肌肤的轻颤,亲吻时的热烈和温柔,都一点点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清晰。
沈良沅缩在被子里自顾自的红着脸,却又忍不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唇。
昨天陆赐亲她了……
若不是自己半途睡着了,他们会圆房么……?
是不是因为自己昨晚说的那些话他才……
她的脑子里冒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害羞又混乱,在床上滚了半天都没有再起身。
直到冬葵敲门轻轻唤了她一声:“夫人?你起了么?”
沈良沅这才赶紧掀了被子整理好里衣,又拼命扇了扇脸想让它不要那么红了,然后轻咳一声,对外间道:“起了的,你进来吧。”
冬葵得了话,便端着水推门进了屋里。
沈良沅欲盖弥彰的假装在整理头发,也不好意思看冬葵。
昨晚陆赐抱着她回房,冬葵肯定是跟着的,虽然后面的事她不会知道,但他们进了房间就未出去了……
所以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果酒啊!
冬葵给沈良沅拧了帕子擦脸,面上神色如常,心里却在偷笑,昨晚王爷和王妃肯定发生什么了吧!
两人在屋里那么久,王爷后来还叫人抬了水进去……哎呀!冬葵又在心里突然惊呼一声,看着沈良沅锁骨上的一点红痕微微红了脸。
沈良沅已经擦了脸,正准备把巾子递给冬葵,见她的脸突然便红了,还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她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这点痕迹,还是冬葵拿了铜镜来,才叫她也闹了大脸红。
王爷怎么……怎么还留下印子了……
他们明明都没有做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