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早上,我下去找他时,他离开了。
助理给他打电话说乔文熙吞了钉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慌乱的样子,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
但凡他回头,但凡他说一句等他,我都会自欺欺人地爱下去。
可惜,他没有拉紧我……
后来的半个月,我没有回家,他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更没有来找过我。
他的消息我还是在新闻上看到的。
陆氏集团掌权人深陷离婚危机,市值半日蒸发近上百亿!
昔日女友入住华府首府,原配伤心过度不知所踪!
我定定地看着最后一条消息,那一瞬,就那一瞬,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我跟他还没有离婚,他怎么能,怎么能让乔文熙住进我们的家?
握着手上的早孕试纸,我只觉得自己可笑,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送我回去。”
时隔半月,佣人们再见到我时很诧异,神情甚至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
我没细想,径直上楼。
刘嫂听到动静,急匆匆地从厨房出来拦住了我,支支吾吾道:“夫、夫人,您回来了?”
我问:“怎么,我不该回来?”
“不、不是……”刘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在紧张、害怕什么。
我说:“让开。”
“夫、夫人,”她张了张嘴,为难地看了看楼上想说什么,可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您、您还是别上去了。”
“让开。”我推开她,上楼。
可我只走了几步,就听见了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女人一阵阵的嘤咛:“霖寒我要,给我……”
我浑身冰冷地站在主卧外,看着陆霖寒压在乔文熙未着寸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