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饿了吗,我让吴妈——”
“靳彦泽,”我打断他,仰头,问了句犀利又致命的话,“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和陆霖寒离婚,你还会要我吗?”
靳彦泽呼吸一滞。
夕阳西下的滟澜山,在这一刻被染成了金色,无与伦比地灿烂、旖旎,仪容万方。
他说:“会。”
入夜,我穿着的他衬衫站在他面前时,他正坐在沙发前处理公事。
视线从笔记本移开,从下往上地看我。
光着的脚,露着的腿。
我没有穿底裤,他的衬衫刚好半遮掩着我的臀部,那一瞬,他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扯过我的手,俯身将我狠狠压进沙发。
衬衫衣领从肩膀处滑落,我因为紧张,胸前起伏地厉害,他看着我,我亦看着他。
那样近的距离,我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欲望,猩红的、残佞的,像是要吃掉我、毁掉我,但他极力克制,肌理削薄的胳膊上暴起了青筋。
我鼓起勇气,将他的脸摁下来吻了上去。
那个晚上,汹涌、残暴。
像是在宣泄这三年以来对我所有的恨,恨他那么爱我我却不懂,恨他那么爱我我却为了其他男人逃婚,不惜毁掉他的声望和自己的清誉。
蓄势待发的最后,他俯在我耳边不停地告诉我:“阿然,我爱你,我爱你。。。。。。”
那一瞬,我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似乎一直有什么单调的声音在响,我觉得熟悉,但我好累,累地想不起来那是什么,躺在靳彦泽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早上醒来,看见一百多个未接电话,我才知道那单调的声音是什么。
是陆霖寒给我打的电话。
昨天狗仔、记者都看见是靳彦泽将我带走的,各大新闻媒体应该是第一时间将这条爆炸性消息推上了热搜。
陆霖寒给我打电话,我不意外。
关了手机下楼,靳彦泽不在。
吴妈说他一早就坐私人飞机赶回加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