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眼力见得不都心裡清楚吗?
景怀钰潇洒地摇摇手中的扇子,笑著说:“毕竟是人傢的傢事,我这没名没分的,没资格去过问。”
此话一出,阿迈有点不想承认这位是自己的主子瞭。
但是他能感觉出来,自傢公子很信任这位镇北侯嫡女,平日这眼睛长在头顶的,是个女的在他眼裡都是空气。反观这位,又是半夜跟随,又是共同开店的。
说出去任谁听瞭,都会觉得是自傢公子心悦镇北侯嫡女,想尽办法在人姑娘面前刷存在感呢,
哦不对,现在是祁傢表少爷。
阿迈觉得自傢公子迟早被人姑娘吃得死死的。
祁忻妍坐在芍药的身后,她能感觉出来,傢裡出大事瞭,她隻能静观其变瞭。
芍药的马术在侯府是一等一的好,哪怕街上有行人,她都能完美避开。
到达侯府后,芍药飞身下马,站稳后,又将祁忻妍慢慢接瞭下来。
气氛有点不同寻常,祁忻妍一路跟随芍药,默不作声。
芍药带路到镇北侯的书房后,轻声说道:“小姐,您进去即可。”
祁忻妍疑惑地推开门,就看到祁夫人和已经被送往姑苏的祖母和祁忻依,以及一位不认识的男子围坐一起,脸色凝重,不知道在商议什麽。
祁夫人听到推门声,猛地抬起头,看到是祁忻妍后,明显地松瞭一口气:“妍儿,快来。”
“是,娘亲”祁忻妍好奇地走到祁夫人身边,这个男子……她下意识地瞥瞭眼男子腰间的玉佩,那块玉佩她也有一块,是祁夫人为她与哥哥祁长空专门买的。
那麽,这个男子就是她的哥哥祁长空瞭。
祁忻妍朝祁长空颔首微笑:“哥哥好。”
“听闻你前段时间落水瞭?”祁长空满眼的担忧:“你什麽都好,偏偏不识水性,若是下次,也便离那池水远些。”
自傢妹妹什麽实力,他还是心裡清楚的。
祁忻妍尴尬一笑,现在不止不会水,连武功都不会瞭,呵呵,哥哥你满意吗?
“话说回来,祖母和妹妹不是去姑苏瞭吗,怎麽现在就回来瞭?也才没几天的工夫啊。”祁忻妍很好奇这两人怎麽就突然回来,难道傢裡的大事是祁长空回来瞭?
祁夫人闻言轻声叹息:“妍儿,或许傢裡要出大事瞭。”
大事?
祁忻妍猛地睁开双眼,不是说好世代簪缨的吗,能出什麽事。
“爹爹被西捷生擒瞭”祁长空愤怒地右手握拳重重敲击著自己的左手:“不知道那日发生瞭什麽,我在后方保护粮草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大喊‘镇北侯通敌叛国’,现在传闻估计已经传到皇上耳朵裡瞭。我猜一定是什麽人想要击垮咱们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