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为睡得像死了一样,在睡梦期间不管是被人搬运还是摆出各种动作,只要不会使其疼痛或难受,它们就不会醒来。
当然,这也是在前提为周围环境安全的情况下。
而翠花能睡得那么死,根本原因就在于它十分信任太宰治,所以在它睡着后,即使是被太宰治抱着换了个环境也没感觉到。
这种事情持续到它睁眼。
……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
按理来说,在没有真正找到安居之地前,它不会大张旗鼓的在一处地方留下自己的气味,除了主人身上。
可眼下,太宰治很明显是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猫蹭在他身上的味道都没有了!
这令猫很是烦躁。
猫烦躁,就有东西要遭殃。
在太宰治抱着一摞书再次推开他暂时的落脚地时,就看到小小的一团橘猫坐在床铺的正中央,紧紧地盯住了自己。
“……?”
不明白猫的意思,只以为是在分开的这段时间让幼猫感到不安的太宰治脸上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这笑容太过虚无缥缈,如同天上的云一般轻,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其吹走。
“花子,是饿了吗?”
[……]
“啊我想起来了,从昨天到现在,你就只吃了一只老鼠对吧?”太宰治自顾自地点头,“那么果然应该让人买些吃的回来吧?”
“猫应该吃什么呢?让我看看哦……”少年坐到了幼猫旁边,将怀里的书放下,挪开放在最上面的那一本红白色的,开始翻阅下面的部分。
“花子现在多大了呢?不管了就按照三个月来算吧,”翻页,“哦,书上说,你这么大的猫已经可以开始吃幼猫猫粮了,但是需要羊奶粉泡软,呜哇,好麻烦哎呦!”
因为吃痛,少年松开了拿着书的手,他不明所以地与打他手的幼猫对视,委屈道:“怎么了啊?”
翠花看了一眼他,然后抓着他腿上的布料攀到了他的大腿上,爪子微动,向前翻了一页,拍了拍书示意他看。
“哎?两个月的猫,原来花子你才有两个月大吗?”头顶传来太宰治的声音,“好吧好吧,两个月是猫咪食物由母乳过度到干粮的过程,通常情况下幼猫吃的是奶糕,最好是用羊奶粉将奶糕泡软,嗯……”
就在翠花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拥有建设性的话题时,太宰治发出了疑问三连:“奶糕?那是什么?好吃吗?”
[你问好不好吃干什么,难道你想亲自尝尝吗?]
猫猫震惊。
而太宰治显然对此产生了兴趣,他将翠花抱起,打开房门探出头去,叫来一个人并吩咐让其找来幼猫猫粮,做完一切后又关上了门,坐回床铺。
怀里的翠花不安分的扭动,太宰治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