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殿下一虬髯大汉醉醺醺地踢开屏风,带着一身酒气,扑在阶下。
“王上,此女就是南祁和亲的嘉和公主吗?听说她的性子可不似寻常南祁女人,刚烈得很呢。”
他露骨一笑,眼带欲色,不加掩饰地在我身上打量。
“听闻昨夜王上已然和她洞房,那今晚不若就把她赏给臣下,让臣下也尝尝南祁公主的滋味。”
傅硫台没有说话,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那人愈发变本加厉:“听闻这女人在南祁的时候就已经破了处,想必会的花样也多,就当是给臣的赏赐,王上就把她给臣下玩玩儿吧。”
傅硫台将我推了出去。
我被他亲手推下白玉阶,离那人仅有一尺之遥。
他身上的气味浓郁,闻来几令人作呕。
见傅硫台亲手将我推下,他惊喜地要伸手接过我。
我闭眼,终于叫了一声。
“王上。”
那人即将搂过我的腰时,脸色突变狰狞。随之背后重物落地声响起,我身上一阵凉意。
傅硫台亲手挥剑,斩断那人一臂。他的血喷洒而出,大半都落到了我身上。
傅硫台专横地搂过我,将那人踹倒在地,在他身上从容地擦去剑上的一线血丝。
“孤的人,你怎么敢惦记的。拓跋伏,再有下次,我要的便不止一臂。”
那人眼中闪过恨意,却也只好忍痛告罪。
傅硫台满意地将我带回寝殿,叫人给我拿来轻薄的纱衣沐浴换下。
见我穿着清凉而出,他满意地笑起来。
“孤觉得你这样穿煞是好看,你说孤说得对么?”
我低声细语答:“对。”
傅硫台将我勾进怀里,挑起我的下巴:“现在会伺候我了吗?”
我点点头,又吻上他的唇。
傅硫台眼睫轻颤一瞬,眼底却并无情欲。
我生硬地摸上他的腰带,然而腰带还没解开,他就已经烦躁地将我推开。
“滚!”
傅硫台是在训我,像在熬鹰。
当他发现这只鹰比他想象中要软弱得多,他又顿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