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八做出个“你放心吧”的表情,“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从上小学就是邻居、朋友,这样地好男人交给我好了,当初你不要是你瞎了眼。呃不,你家丰也实在不错。但是——你也注意但是二字——扮猪吃老虎我最在行,这男人我宝贝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不过那群示威者-“说了他们是群众演员嘛。”某新道,“身为红娘的我,这场戏导演得多好呀,一下让豆男上了钩,不过演员的演技还真烂,你更夸张,我躲在一边看,还真捏了一把汗,殴男看出来。好在他对金钱有天生的嗅觉和敏感,在其他方面就迟钝了一点,不然大好机会就错过了。至于雇佣临时演员的费用,实在不很多,一人一百块外加一个十块钱的盒饭就行了,由我家丰来负责,你只要搞定那个小豆子就行。”
某八五指箕张,然后紧握成拳,爆发出桀桀的笑声,太可怕了,漂亮的眼睛眯成一线,闪烁成雄雄的、还很有战斗力的火光,“这样的男人已经是稀世珍宝了,下手当然要稳准狠,我也相信会给他幸福。不过他这么,常规手段很难应付,咱们这一招瞒天过海实在是大妙。”
“你不是打算今天就给他破处吧?”某新瞪大眼睛。
还好某八摇了摇头,“好汤是要熬的,不过他今天请我进了他家门,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灭哈哈哈哈……”
在无限循环的狼笑声中,某新看了下手表,“快去吧,过半个小时就有第二批群众演员就去闹事了,但愿别再演砸了。”
某八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信心满满的奔向征服的路程。相信她和豆男之间有了这样良好而奇妙的(其实是人为的、戏剧化的)开端,今后一定能发展出一段情了。
至于具体细节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恋爱,作者就不再多废话,影响大家的想象。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豆男还打算着泡妞,其实两个妞早就设计好怎么泡他了。
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番外之西林篇——老鼠爱上猫(1)
西林正在喝闷酒,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喧哗声。不过,他没有理会,继续喝。
这里是夜总会,是黑屋夜总会,就是一个让人喝酒,舒解郁闷的心情、发泄对生活不满、找乐子,也被乐子找、钓马子,也被马子钓、还有某些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人进行某种特殊的“娱乐事业”以赚钱谋生的地方。
他以前就是娱乐界有名的一份子,也算得上头牌吧,只是现在金盆洗脚,上了岸。
说这里藏污纳垢,也许,但确实很快乐,尽管之后很空虚。而且,黑屋是个有档次的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来的。这就好比暴力犯罪让人厌恶,可高智商犯罪经常被人看做一种艺术行为一样。
但再艺术的地方,也会有人喝多,而喝多的人中,有的酒品极差,所以高级场所——黑屋夜总会也有人撒酒疯,更有人互相挑衅斗殴的,不过这里的老板堕落的至高神是个人物,外表文质彬彬的,但为人沉着冷冽,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还养着一批名保安、实为保镖的人在看场子,所以,一切“意外”都会很快平息,顾客不用担心。
因此,他不理会,吵闹的书落会解决,他只在这里风中凌乱,黯然销魂就行了。他这样,唉,都只是为了一个人——于湖新。其实他要的不多,只是柏拉图似爱情就行,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小新产生了好感,或者因为她是第一个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的人。
做这种特殊的职业后,对那件事情,他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了,不过因为某些天赋的异禀。他可以随时随地奉陪。假如女人需要的话,他还可以做得非常非常好。不过他没想要小新和她有特殊关系呀,只要纯洁地精神之恋就可以,哪想到她这么没品味,爱上一个傲慢地、一点也不温柔的男人。
这也就罢了,她居然连一点精神上的爱恋也拒绝给他,最后他退居到做蓝颜知己也行,可也让小新识破了他的企图。被无情揭穿。
太无情了。
所以,他失恋了!他被甩了!生平有过女人无数,但却是第一次失恋了。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那个豆男一样,是单恋,但是他的自尊和纯真的感情就是受了伤害呀。
也所以,他到这里喝酒,一连来了好几天了。可一点也没解了忧愁。人家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之前从来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
可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呀,这么吵。让他连自伤怀抱也不能安安静静的。而且堕落居然没在两分钟内摆平,看来来者不善
想到这儿,悲伤的西林心中突然升起八卦之魂。不禁歪过身去。(确实是歪,因为他已经喝高了,但鉴于他纵横特殊娱乐界这么多年,酒量早已经超群,所以此时只是微醺,也就是行动不便,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不能行走直线,也不能以两手食指尖轮流准确地按鼻尖。但脑筋还是清醒的。不过是有点亢奋罢了。)
转身之间,撞入他眼帘的是很多很多的人。还都穿着制服,有男也有女,男多女少。这倒怪了,最近流行制服诱惑吗?不过这么大规模倒是少见。西林胡乱的想着。不过,如果真是制服系服务人员,不应该态度这么僵硬,说话的声音这么大,还带着正义感,也不可能走路这么威风呀?
某伤心人这时候更好奇了,不禁努力再把眼睛的焦距对正,不过瞪大眼睛并不能让他看得清楚,却只见一大片蓝色进入他的视线范围,因为太近了,欺近得又太快,反而辨别不出是什么东西,本能地伸手去挡,感觉质量良好的衣料下面软软的,不禁伸手掐了一把。
然后,他听到一声暴喝,再然后双手就完全麻木,失去了知觉,最后天旋地转,等酒精稍微从大脑中撤离片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眼前是一张毫无修饰的、素净清秀的面庞,此时正扭曲得可怕,似乎是很生气地样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施展背摔时用力过大,眼前人的一缕青丝从警帽中垂了下来,这让那张刚强的脸有了点柔媚的色彩。不过气愤始终大于一切,恍惚中,他仿佛看到这女警的背后燃着熊熊大火。
“太吓人了,姐姐!”他冲口而出,“¥!”后面的话他含在喉咙里,因为一只纤细冰凉的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袭警!”那女警娇喝一声。
细井?那是什么井?啊,他口中地“井”,是不是“警”察地意思呀?!原来是临检。不对,那是香港的说法,咱这边叫扫黄打非。不怕不怕,他现在是正经人,有一分纯洁高尚有前途地工作,而且还很艺术的,黄色的东西跟他不沾边,除了今年的游行色。
而且——而且——他很老实,没袭呀?不是刚才乱抓的东西吧?凭他多年的工作经验,略一想就知道那是什么部位。厚,不错哦,至少,形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