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发回来看到二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谁打的?”
“自己不小心磕的”
“磕的?磕人身上了吧,被人修理了吧?”
“爸,你简直神了”
“喝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谁干的?”
“爸,你要帮我报仇啊!”
“报仇?我是怕被人寻仇!以你老子的地位,敢这么下死手打你的人,非富即贵!要是实力相当还就罢了,要是惹了连我都惹不起的人,老子就把你绑了赶出家门,省得一家人陪你送死!”齐培发坐在凳子上,头晕,也不知是气得还是酒劲又上头了。
“哥!救我!你可就我这么一个弟弟!”
“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齐裕文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也是很头疼。
说?怎么说?他齐裕明在龙城上流界那也是叫得上名号的,说?这事怎么说?说他泡妞不成,反被妞吓破了胆,回头让人又揍了一顿。这也太丢人了,打死不能说!
齐裕文见他仍旧扭捏着不说,“若是说不清楚,以后别想从家里拿走一文钱!”
“那不成!”泡妞是需要钱的,断了经济来源,那可就真她妈从上流变下流了!
“也…没什么,就是和秦小姐开了个玩笑。”齐裕明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省去了重要的丢脸环节。
齐裕文表示不信,“你就开几句玩笑,秦大小姐派人打了你一顿?”
“嗯,可不是?看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礼的闺秀打扮,谁成想这么泼妇!”
“你没上手?”
“就…就拉了下胳膊,连手都没碰着!”
齐裕文这回更不信了,“手都没碰着,你就能放人家走?”
“哥!你是参谋军事,不是参谋我的!你怎么把审犯人那套用到你亲弟弟身上!”
“你那点智商,我还用不着参谋。听说你喝醉酒,摔倒了,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我还有事,赶紧说清楚,别耽误时间!”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儿?”齐裕明翻了个白眼,他就看不惯他哥那万事离不得他的样,倒显得他像个废物。
“今晚有人行刺大帅,主犯当场死了,赵旅长作为嫌犯关在大牢里,大帅命令连夜审问出结果!”
“大帅遇刺?”齐裕明震惊好奇!“哥,怎么回事,说来听听。”他竟错过这么多好戏!
齐裕文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我看那闺女还是手下留情了,要我说就该断你一只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齐培发看这不成器的,越看越来气,别人家的孩子,连个女儿都这么争气,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爸,我走了,明天不一定回来。”齐裕文往外门口走,听见齐裕明说:“她一枪爆了那人的头?真假的?这妞,可真够劲!”
“啪!”齐培发怒火中烧,抽出皮带就打在他身上,这畜牲永远找不到重点!焦点永远在女人身上!重点不是大帅遇刺了么?
“噼里啪啦”的皮带声带着齐裕明的惨叫响彻齐宅,齐裕文摇摇头,深感无奈。
齐二少新伤加旧伤,个把月是出不了门了。
凌晨岳钦在城门口已准备出发,他打开怀表看看时间,正等着昨晚审问的结果。
过了两刻钟,岳钦见来车快速停在一旁,齐裕文下车小跑过来,“少帅,审出来了,死去的副官叫刘何,赵永年去三贤县出公务时,收了房姨太太,叫刘琦,两人是兄妹,刘何之前是杨炳城的手下,他兵变后,策反刘何,命令他刺杀大帅!”
“他是怎么混进大帅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