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走向系主任,“叶大公子也捐赠贵校两百万,单独设立助学基金会,名字叫‘喜上妤’。”
此时,池妤站在阴凉处,叶柏南抵着主席台后面的水泥柱子,神色散漫,伸直腿。
唇边薄薄的笑意。
骄阳如火,他穿着白西装,活脱脱是阔气英俊的贵公子。
下一秒,他一拽。
和池妤挨在一起说话。
她没迎合,也没抗拒。
陆泽州面容一沉。
有眼尖的同学目睹这一幕,亢奋起哄。
距离远,他们浑然不觉,旁若无人地笑。
直到司机上前催促,叶柏南整理了一下西装,朝嘉宾席颔首。
骄矜、嚣张的占有欲。
刺着陆泽州。
叶柏南是坦荡的,是名正言顺的。
他不行。
陆家、李老太爷的遗嘱、伦理身份,如同三座大山,死死地镇压着他,束缚囚禁了他。
池妤跟着十几名队友去广播室隔壁的休息间。
“陆总工和叶总工真是熟男的魅力啊,比鲜肉校草有味道!”安然累得瘫在椅子上,“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嚼头,越嚼越香,和白酒是一个道理,鲜酿的便宜,陈酿的醉人。”
“有经验啊!”另一个队友揶揄,“瞧你的哈喇子吧——”
池妤解开舞鞋的绑带,“老男人是臭的。”
“挺香的啊!”队友茫然,“哪臭?”
“全身臭。”
“你闻了?我也要闻!”
池妤挤出人群,去走廊的洗手台卸妆。
水龙头坏了,她趴下,抠里面的出水口,没水。
一抬头,陆泽州倚着墙,“你化的什么妆?妖魔鬼怪。”
“舞台亮片妆,你懂什么审美。”她恼火。
他靠近,仔细打量她脸蛋,“腮红抹多了。”一拍她臀,连掐带揉的,“猴屁股一样。”
池妤躲开。
陆泽州不依不饶,掀开百褶裙,又掐她,“裙子短,太丑,下次换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