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总是很平平淡淡。
第二口总是想着酒精带来的愉悦感什么时候来。
第三口,麻痹了所有想法。
之后的每一口,每一次增加的忘怀和愉悦都无比沉沦。
戒不掉,但却暂时可以忘记。
任静每一年地今天都一样喝的烂醉,她自然是唾弃这样的自己,但又无比的想接受堕落的自己。
但每到早上大豆把自己叫醒,那种无力,悲伤,崩溃,绝望瞬间燃气将自己淹没于虚无的海。
当再次听到大豆的叫唤声,又如同一束光将自己包裹起来,将周围的黑暗驱逐。
而后一年的自己将会活在那术光里。
她仍然忘不掉。
她恨小孩子,恨女儿豆豆为什么没有健康起来陪着自己,为什么要把妈妈丢在孤独悔恨中。
她可能也很喜欢小孩子,但每每看见那穿着小裙子的小女孩,她又会怨恨豆豆为什么不能不能陪着自己也度过那样美好的生活。
过后又会陷入女儿已经死去的悲伤中。
每一次看到刚出生没多久的宝宝,总能想起在自己怀中哇哇哭叫的豆豆。
一切,孤独的,无法忘记的,全都是那束光围阔之外的无尽黑暗。
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把全部生活希望给予大豆身上的呢?
不记得了,只记得大豆在看到自己回家的欣喜,在自己陪它玩耍的快乐,在自己陪它睡觉的安逸。
所以自己身处淹没的淤泥中尽力挣扎,盼求能和大豆的生活时光更多一些。
或许自己不是别人说对毛孩子胜过对小孩子的爱那样,自己只是将自己的补偿给予大豆身上。
也希望它能给自己渴盼的回想。
那位的人喵
余秋明把醉的一塌糊涂的任静送回去。
几人也打算在这散伙了。
云初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让可茗在包间里等他回来。
而崔安朔带着孟瑶离开了。
但他只是去前台又开了个包间,把孟瑶留在那,以朋友在这去跟他谈点生意上的事的借口离开。
然后一个又一个卫生间去找云初。
云初一站起就感觉身体软软的,加上刚刚唱歌紧张耗了好些力气。
他扶着墙,强撑着眼睛一弯又拐一个弯,终于找到了卫生间。
云初现在脑子一片浆糊,看着只有一个弯管没有开关的水龙头开始纳闷起来。
“唔……开关呢?”
在水龙头处好一阵摸索,就是没找到,瞬间暴躁,“开关呢!”
嗷了一声,手一把握住水龙头的出水口。
“噗”地一声,水出来了,但水被他的手改变航线,滋了他一脸。
“哦!感应水龙头!高科技!”云初明白后就开始洗手。
“唔,我好蠢哦,这个都没见过,好孤陋寡闻……”
洗了好半天手,他看着冰凉的水流顺着自己的手顺流而下,一时间觉得好玩,开始玩了起来。
完全忘记自己要来干什么了。
更忘记自己已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