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的态度,让他很不爽,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工具,用完就被扔在一边。
他不耐烦:“没有。”
他就碰过她一个,还被嫌弃了。
“呵,你最好是。”
要是跟温心怡玩了同一个男人,传出去怪尴尬的。
谢棠阖上眼,有点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周辞宴完全没了睡觉的心思,听着耳边传来谢棠均匀的呼吸声,他心里更窝火了,有种想把身边的女人拉起来再狠狠搞一次的冲动。
可瞧着谢棠安静的睡颜,他又心软了。
她今天确实累惨了。
周辞宴实在受不了这个委屈,起身穿好衣服,赌气地离开了房间。
临走时,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不知道谢棠有没有听清。
次日一早,谢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昨天睡得很舒服,一夜无梦,就是腿还有点酸。
周辞宴真是个畜生,生猛得很,估计又要养上一阵子了。
她偏过头,身边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记得他半夜走了,临走时,狗男人还骂了她一句。
她那会太累了,懒得搭理他,她依稀记得是……
她正想着呢,电话响起了起来,她划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忍不住皱眉,随即接通,不耐烦道,“有事?”
问责
电话那头传来周明修含着怒气的质问声,“谢棠,你现在在哪?”
谢棠扫向那周遭散落一地的衣服,这些都是周辞宴的杰作。
她轻笑了声,一字一顿地开口,“堕情会所,顶楼。”
没有任何想隐瞒的意思,就算是周明修过来敲门,她都不带怕的。
“我就在会所的顶楼,你在哪间房?”
男人声音冷沉,努力克制情绪。
周明修这是来干嘛,来捉奸的?
好半晌,电话那头都没传来谢棠的回音,周明修不耐烦了,“谢棠!”
谢棠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周辞宴还算个人,没有都弄坏到不能穿的地步。
不过,倒是有一件真不能穿了。
谢棠偏眸,看见一边碎成快两片的小裤裤,指尖勾住,回想到昨天,周辞宴急不可耐的样子,勾了勾唇。
她无所谓反问,“凭什么要告诉你?”
这回轮到了周明修沉默了。
“……”
“你心虚了?”他问。
心虚吗?
谢棠望着满室的凌乱,好像确实挺心虚的。
“嗯,心虚。”
她坦荡的不行,语气里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
她好笑道:“周明修,你不就是怀疑我偷男人了吗,那我告诉你好了,我偷了,就在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