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考试顺利,能考个好成绩。”
“谢谢瑶瑶姐。”
……
屋里没热水,云遥就凉水吞下胶囊,躺回床上,浑浑噩噩中被手机铃声吵醒。
“瑶瑶,都九点了,怎么还没来alrg?”
“姐……我肚子疼,请两天假。”
“真痛经了?”
“嗯。”
电话挂了。
干这一行,每天过量喝酒是常态,现在天热,喝冰酒只是痛经,等到了冬天,客人像逗宠物似的让喝冰酒,除了痛不欲生的痛经,发烧感冒也会成为常态。
这个话题没什么可聊的。
熬几天就过去了。
又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这么晚了。
椅子上的碗已经没了,椅子也被塞回桌子底下,她看着窗外乌黑的天际。
楼下有细微的动静,有人在说话,还有狗叫声,是张清让养的狗。
……
窝在出租屋里没日没夜地睡了几天,姨妈差不多干净,手机收到一条消息:台球会打吗?
瑶瑶:就会一点。
对方发过来一个定位。
云遥拿着浴巾和衣服出门,进卫生间洗个澡,穿上衣服出来。
看一眼外卖,就剩一百米,干脆湿着头发下去等。
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张清让拽着狗回来,最普通的大黄狗,个头很??大,吐着舌头,尾巴摇的欢,看样子刚才跑爽了。
张清让满脸满脖子的汗珠子,寸头,发根上都亮晶晶的,短袖领口更是湿了大片。手上拎着外卖袋子,递给她。
“瑶瑶姐,你的外卖。”
“谢谢。”云遥接到手里,看着他短短的头发,“剪头发了?”
“嗯。”他摸一把扎手的寸头,“天热了嘛。”
“挺好的,很精神。”
他不好意思地摸着脖子笑,牙齿又白又整齐。
两个人一块进去,张清让说:“瑶瑶姐,你天天吃外卖是不是对身体也不太好,要不回头我做好饭了叫你,下来一块吃吧。”
“不用了,我不常在家,吃饭也不在饭点上。”
“那我给你留锅里,你热热就能吃了,比外卖干净。”
“谢谢啦,不过真不用。”
在屋里吃完,云遥进卫生间洗干净脸,化个妆,换件紧身v领短袖,黑色热裤,套上防晒衣,锁门出去。
下楼的时候,看见张清让和狗在院子里玩,他扬声问:“瑶瑶姐,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