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都几乎要被舔到,颜榕有些难受,嗓子哽了两下,眼泪就涌了出来,他推开秦宥,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喘息,细细柔柔的呼吸尽数喷在秦宥颈间,暧昧又瘙痒。秦宥捏着他的后颈,像是在撸毛茸茸的幼崽,又硬起来的性器哪怕只在小穴里不动都被绞得很舒服。他亲了亲颜榕的耳廓,低低地笑:“不喜欢?”颜榕轻轻咳了一下,声音有点儿哑,娇娇地咬了他一口:“亲太深了,咳……”秦宥又笑了声,抚着他后颈的大手摸到前面,轻轻按了一下他精巧的喉结。颜榕乖巧地躺在他怀里,微微仰起头给他摸。像是猎物投入了猎人的怀抱,赤诚又笨拙地送上自己的命门。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好像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做什么都可以。秦宥又按捺不住他恶劣的性子了,咬着颜榕的耳垂,声音沙哑:“不深的。”“下次要给哥哥舔的,嗯?”梦里也可以说下次吗?颜榕懵懵地抬起头看秦宥,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酸涩的果子堵着说不出话,呆呆地看着秦宥。秦宥低头亲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涿洗得分外水润透亮。颜榕埋头蹭了蹭秦宥的胸肌,想说其实这次也可以,但是想了想,他好像并不会……嗯,舔……还要学一下……“好哦。”他闷声闷气地在秦宥怀里,小声应允。“下次给哥哥舔。”如果还能有下次。秦宥吸了口气,微微咬了咬牙。太乖了。“知道要舔什么吗?”他压着颜榕,胯下的凶器又开始了抽插,“可不是让你舔嘴唇也不是舔手指。”当然知道的。颜榕又羞又怒地剜了他一眼,眼尾飞红,红唇如血,被他操得颤起来,鼻尖上的汗粒顺着泪痕滚下去,滚过凝脂般的颊侧,艳丽地恍若花精。秦宥被他凶地心都酥了,浑身发烫,对着他又亲又咬,叫着“乖宝宝”就又恬不知耻地提枪往里撞。怎么会有这么听话、这么漂亮、这么好操的宝贝是他的呢?颜榕皮肤很白,此时被他操得却浑身发红,掩在酒红色的吊带睡裙下,是平日里都不曾有过的情色。过于松垮的领口堪堪掉在胸口处,两颗软软的乳粒在被操弄的抖动中时而探出头来,磨蹭在衣领边,已经小硬果一般挺立,待人采撷。秦宥从他的唇畔吻到脖颈,舌尖绕着喉结打转,外力的压迫使颜榕“嗯嗯”地唤出声来,秦宥就好心地放过他,却还没等他松一口气,放肆地咬住了胸口稚嫩的奶尖。“呀……哥哥,轻一点,嗯哼,疼~”颜榕猝出泪来,小奶尖多娇气啊,轻轻撞一下都要疼的,现在被人毫不客气地叼在齿间嘬咬,激得颜榕身体都要弹了起来,又被秦宥牢牢地箍在怀里。颜榕身上的敏感点仿佛都连成了一个串儿,上面舔他的奶头,下面的小穴都会绞紧。秦宥缓缓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时还会被温柔地嘬吻,爽得他浑身都是一个激灵,性器硬得更粗了一圈,跟疯狗似的操弄,大开大合拔出来又顶进去,听穴肉绞缠他时发出的“啵唧”声响。淫红的穴口被他操得不成样子,偶尔拔出来后莽莽然没对准,被操开的小穴一时也合不上口,汩汩地流着黏糊糊的液体。肿胀的鸡巴也不急着操进去,就在会阴和屁股缝里乱蹭,哪哪儿都被涂的全是淫靡的水液。颜榕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秦宥撞碎了,粗长的性器捅在他的身体里,仿佛要把他钉死在床上,他只会勾着秦宥的手指,断断续续地哭着喊“哥哥”。秦宥教他说荤话,一开始清醒时怎么也说不出口,就会被鸡巴很凶地操进来惩罚,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肠壁上,像是箭射上去一般,他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直到被操得怕了、乖了,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小屁股,掰开穴口,带着哭腔,又娇又软地请求男人。“哥哥……呜——哥哥,哥哥操操我的小骚穴,穴里好痒……”秦宥撸动着性器,硕大的龟头陷进穴口又拔出来,他握着根部把沉甸甸的鸡巴拍在被操得淫靡的穴口,看艳红的穴口溢出白色的浊液,被鸡巴打得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刚刚哥哥说了什么?宝宝怎么还是学不会?嗯?”颜榕侧脸压在床上,软嫩的肉被压嘟了出来,咬着真丝床单洇出一滩湿痕。他羞耻地连脚趾都蜷在一起,性器打在穴口带来一阵阵的瘙痒,哭喘着呻吟:“哥哥!要哥哥的大鸡巴操小穴,想要吃哥哥的鸡巴……呜啊——”“啊~哥哥!操进来了!呜呜好深,哥哥~哥哥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