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剪裁合体的西装勾勒出他颀长凌厉的身形,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证实了他不是在开玩笑,并且没得商量。
“就知道拿这个来威胁我。”
庄稚轻轻的笑了笑,眼看着他要走,脚步一动,将他拦住,她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向你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傅延声皱眉,显然对她这个提议感到不悦。
然而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被拽着领带拉了过去,庄稚不由分说的吻住他。
在觉察到他的僵硬时,庄稚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不让他远离。
傅延声的呼吸猛然加重,他牙关紧闭不让庄稚得寸进尺,庄稚也毫不在意,尽管触碰他的唇瓣。
在觉察到他的反抗时,庄稚用力一吻。
很重,霎时咬破他的唇。
结束后,傅延声一把推开她,眼神难辨,“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庄稚泰然自若的站直身,“领过证的合法夫妻,亲个嘴而已,不服你就报警来抓我。”
傅延声气得说不出话。
庄稚慢悠悠地补充:“还是说,你想像今天这样,你不给亲,我就去亲别人。”
傅延声丢下一句“你试试看”,气势汹汹的摔门而去。
离开前,庄稚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反正她占了便宜是身心舒爽,联系了南溪就回家去。
南溪心有余悸:“傅延声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她看着庄稚那满面春风的模样,放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看你们这样貌合神离,还不如各玩各的。”
庄稚:“再说吧,男人嘛,欠教。”
傅延声那个脾性就更欠了。
婚姻感情这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南溪跟她关系再好,劝慰也是点到即止。
第二日,例行晨会。
身为傅延声的助理,程意往会议室送了两次东西进来,一次是文件,一次是咖啡。
庄稚冷眼旁观,间隙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傅总的嘴怎么破了?不像是自己咬的。”
“你一看就没谈过恋爱,这肯定是被人亲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