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阮阮没搞明白,看向赵皓。
“上午我也买了些,我记着你说要去,然后就自作主张就买了。”赵皓捏紧提水桶的手,生怕徐阮阮不高兴。
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
买了香皂和小零食两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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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板娘,那人就是赵皓那对象?长得也太漂亮了吧,白白净净的,真城里人呀?”一同嗑瓜子的几个妇女都停下了嘴,比起吃东西,她们更乐意听到这些新鲜事。
“咋不是,人还听说是首都的呢,据说是家里长辈定的。”老板娘走了过去坐下。
“你们可别听那赵碎嘴乱说,她那上下嘴一碰,胡乱造谣,人可是正经对象。那皓娃的爸妈虽然去世多年了,但咱也不能忘人以前多能干呀,那可是去过首都的人。”
“人姑娘也是首都的,这说明什么,人父辈都定下来的亲事,咱们要是有写个不老实的乱嚼舌根,我看那皓娃子绝对不同意。”
老板娘立马摆明自己的态度,反正她是不会出去乱说的,她在这儿也好心的给她们提个醒,有的事能开玩笑,有的事就是不能。
“这也太牛了吧!”一婶子听到这话,瞬间对人高看了起来,首都呀,那可是首都呀。
“还好我今下午出来溜达了,你不知道,上午我就听到那碎嘴子再编排了,我看她就是不消停。”
“就是,她那人迟早惹上皓娃,她家那些果子怕是又要烂在树上了。”
另外一个人赶紧补充,“就是,我今早也听说了,说什么咱红安大队来了个狐媚子,那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差一点我就信了。”
“我看你就是早就信了吧。”
“滚,我是那人嘛!”
“不过说来也是,那闺女也太好看了,不过这好看归好看,这娶回家有啥用,啥事都不会做,刚都看见了吧!那桶还是皓娃子提着的。”
“肯定是出门洗吧,这洗个东西还俩人一起,简直是矫情。”一大婶继续磕瓜子,反正这人她是看不上,她得让自家那娃离原点,可千万别也跟着学,找了这样一个祖宗回来。
“也是,好看不能当饭吃,那小胳膊小腿,啥也干不了,娶回来只能供着。”
“唉,群儿,感觉你跟那俩熟,你知道他们啥时候办酒不。”
这扯着扯着,人又要话题抛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咋会知道,“我咋知道,人家家事,人请到咱们吃酒,咱们就去,哪有你们上赶着吃酒的,你们兜里那钱稳不住了,稳不住上我这儿来买东西呀。”
“啧,你这老狐狸,咱有这个钱不知道存着,上你这买东西,那钱可不是这样造的。”
这婶子一开口,老板娘脸上就有点绷不住了,这人说话咋这么难听呢,真想给她俩大耳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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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卖部的事没人会去在意,走在去小河沟的路上,不安心的赵皓,率先起了头。
“阮阮,那个东西我没跟你商量,你生气了吗?”
小心翼翼的问话,赵皓将伞打斜,把他的头塞进了伞里面,躬着腰,歪着头,又是一个相当考验技术的动作。
徐阮阮望着突然冒出的人头,板着一张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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