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喝了两箱啤酒,许凉舟借着酒劲儿提议说:“光喝酒多没劲儿啊,要不咱玩点儿游戏呗?
谢劲酒量很好,那段时间他基本上天天都在喝酒,直到把自己喝到不省人事为止。
听到许凉舟这提议他姿态闲散的开腔:“行啊。”
男人长了一张帅到没边的脸,他是拿瓶喝的,仰头时烧烤店昏昏的灯光贪伏在他侧脸,喉结吞咽的动作,衣服领口不那么规矩的松着,露出里面锁骨的深痕。
半痞不痞的,好看的要命,引来周遭不少女的注视目光。
就那种,想冲上去把他扒了那种。
许凉舟一听立刻起来,摩拳擦掌的准备开始,下一秒,被谢劲懒懒的声音浇的透透的。
“你要觉得自己能玩儿得过我就尽管来。”
许凉舟一下子被噎住:“……”
谢劲这人跟个怪胎似的,每次不管玩儿什么他都能赢。
他跟路盛俩加一起都不是谢劲的对手,吃了不少亏。
许凉舟只能不甘心的打消搞事情的念头。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吃散场。
这里离火热街近,离她住的公寓也没多远,温书缈准备回去。
见谢劲没起身的意思。
许凉舟跟路盛面面相觑:“劲哥,你不不送送她吗?”
谢劲眼皮都没抬:“她不是自己能走么。”
“……”
温书缈知道他还在恨她,也没想过让他送,但她还是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谢劲。”
男人半吊着眼皮看她:“怎么?”
“你以后……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打架了。”
她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都是他被鲜血染透的画面。
疼的钻心刺骨。
谢劲却看着她笑了起来:“温书缈。”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希望你好好的。”
谢劲吊儿郎当的玩着打火机:“会好好的那个谢劲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掉了你不知道吗?”
他的刺扎的人鲜血淋漓。
许凉舟跟路盛两个人不敢说话,想起六年前谢劲那样儿,他们都没眼看。
温书缈攥紧了手心。
转身回家。
清瘦的背脊挺得笔直,倔的。
看着温书缈一个人走了,又是大半夜的,她那么漂亮一女孩子,许凉舟有点坐不住了:“劲哥,你真的不打算管温书缈啊?”
谢劲没理,把账结了,拖开椅子扔下一句回去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凉舟:“……”
要说狠还是他们劲哥狠。
真就敢让温书缈一个人走回家。
昏昏黄黄的街道冗长,温书缈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身后。